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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丽艳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一会,才说道:“狗心狼肺的王孝,早就对我怀有不轨之心。从我嫁进王家那时起,他已多次猥亵我。为了王家的和睦与名誉,更为你父子不至于反目成仇,我三番五次的忍气吞声。谁知,这却助长了他肆无忌惮的嚣张气焰。你不在家时,污言秽语的调戏我是家常便饭。对我多次使暴都因我的拼死反抗而幸免于祸,也多亏那几次不是你来家就是客人到访。你进京开会的第一天,大白天就被他拖进他的房间,欲行不轨。我挣扎了十几分钟,有他的狐朋狗友敲门我方得以逃脱。证见,博斗时高跟鞋掉落在他房间,当时被他用脚扫入他床底。如果没有转移,相信鞋还在他床底。我回了自己房间正庆幸着又逃过一劫,没想到他的狐朋狗友不知为什么没坐几分钟就走了。他凶神恶煞般闯进来,垂死挣扎没挡住他的色胆包天,在我力尽时将我强行奸污。证见,王孝短裤被她扯下留示床底,还有我短裤上他的精液。自那天起,他每天都强迫我与他发生关系。我真想一死了之,但我还没向我的韦吉告别。你回来了,我忽然觉得没脸见你了,我已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不配与你为妻,让我死了算了。”朱丽艳言罢要挣脱王韦吉撞墙寻短见。
悲壮的腔调,因失身欲死的念头,激励着已经怒发冲冠的老头子一手拉住夫人,一手拔出了配枪。
朱丽艳为了表现自己,用身体挡住了枪口:“韦吉,不能让我一个不干净的女人破坏了你俩的父子关系,我担当不了。韦吉,你就成全我吧。”
虽然怒不可遏,但王孝是自己的亲儿,虎毒不食子,王韦吉还是成功的控制住冲动,怒吼道:“孽障,你给我滚!这颗枪子给你留着。再见到你,这颗子弹还是你的!滚!”
人证,物证,铁证如山,王孝有口难辩,这个家是待不下去了。他看了一眼日见苍老的老父亲,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从小在这里长大成人的“命运神经楼”。就这样,一个博学多才、懂事知理、近几年享尽荣华富贵的高干子弟,刹那间变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好在随身带有部分人民币,住宿食用尚能勉强维持几日。
钱,虽然省吃俭用,只因有付无收而越用越少。为保障生活,王孝努力寻找着财源。钱,用完最后一分,财源仍无着落。这时,已经流浪一个月。回家求助?他想到了父亲那黑洞洞的枪口。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走向了“命运神经楼”。到了楼下,他看着自己卧室的窗口,好大一会儿。终于,王孝还是登上了楼梯。即便父亲真的崩了自己,生命是他老人家赋预自己的,等于物归原主。儿子的一贯为人哪个父亲不知道?说不定他老人家已经回过味来。他加快了登楼的脚步,拥开了那么亲切熟悉的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