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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完,他的脸哄的红起来。结结巴巴的要骂我,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纯情太子?有点意思。
我当晚就给他办了。
2
第二日,按规矩我得同君弈一起去皇宫里见皇上和皇后。
结果我起身都收拾完了,君弈还再睡。
我走到床前,照着他屁股上就是一巴掌:“什么时辰了,太子。您还不起?是不是不行?”
“你才不行!”君弈听见此一个鲤鱼打挺就坐起来,向我证明他很‘行’。
我轻笑道:“这么行啊?那……今晚上继续。”
他脸一红,又想骂我,我趁他不备,对着他肿起来的嘴就咬了一口。
才不听他在后面唧唧歪歪,就笑着出去了。
君弈穿戴好,不苟言笑的和我一起上了马车,看着他头戴着紫金冠冕,穿着黄色绣团龙的宫服,一脸的严肃。大手牵住我正步出了东宫,才觉出他有点太子的意思。
马车上,我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中的匕首,那是我第一次上战场从匈奴人哪里缴获的,一直随身携带。拿着它就想起来从前的日子。
他往我这边瞥了一眼,吓了一跳:“你想干什么?昨晚是你强迫我的,我又没怎么你!”
好吧,刚才那个一脸威仪的太子果然是我的错觉。
“擦刀。”我头也没抬,低头仔仔细细的擦拭。
他看了一会,语气有些委屈:“本宫和你说话呢,你竟敢低着头。”
我擦完,把匕首收进了刀鞘,忽地欺身上前,细细的瞧着君弈的脸:“太子殿下,您想在马车里吗?”
他一开始没明白,我笑着亲了他一口,他才忽地瞪大眼睛:“荣清,你下流!”
我哼了一声:“真是不经逗。”
人家说一年新兵,两年老兵,三年兵痞。
我在军营里带了足足有五年,前线的将士没什么男女,都是兄弟,喝酒吃肉掰腕子。我早就忘记了温柔两个字怎么写了,也没想过要嫁人。
方寸红墙,四方天地困住了多少女子的青春年华。
落日孤烟,战马嘶鸣那里才是我的归宿。
君弈不明白,我也不解释。历代名将有多少鸟尽弓藏,老皇帝用这种方式削弱北威侯府的兵权,虽然卑鄙,但也算是没有赶尽杀绝。
我正想着,马车便停了下来。
君弈先下去了,我撩开帘子的时候,他正一脸正经的对我伸出手。
这是什么意思,下个马车还要扶,看不起我?
就算是你这皇宫,我也能飞檐走壁,来去上几回好吗?
不过,毕竟在外面,还是要要顾忌太子殿下的面子。
我尽力装着端庄的样子,对君弈微微一笑,然后牵住他的手,踩着木凳下了马车。
太子红着耳垂,牵着我进了鎏金殿。
皇上和皇后并坐在明堂上。我和皇后一对视,就知道她不喜欢我。来之前我也听说过,皇后一直中意礼部尚书家的嫡女,也就是她侄女——沈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