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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她扇了傅川两巴掌的事闹得不小,想必也给傅景年留下了深刻印象。傅景年生性多疑,前两天的事必然心存怀疑,如今被她这么一搅和,恐怕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毕竟,她说得都是真的,傅景年去查得到的也只会是这个结果。
温幼慈有时候是真佩服她,活生生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了宫斗戏。
“行了,别说了,我头疼。”
“......你这个孩子。”
“不爱听算了,好好照顾自己。”
转身看见傅景年马上又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景年?你什么时候来了?”
傅景年的冷淡丝毫没让降低她的热情:“那你们聊,我先走了。”
全程带着笑容,说完才离开病房。
丝毫不觉得刚才还哭天喊地,转头就迫不及待跑路的表演流程有多么奇怪。
温幼慈看得一阵尴尬,恨不得把头埋到被子里。
“你打算把自己闷死吗?”
温幼慈一脸惨白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女孩儿皮肤本来就白,又带了几分病色,看着一副林黛玉模样,因为刚从被子里钻出来,头发还乱糟糟的。
情不自禁伸出手,温幼慈下意识往后躲被他摁住,疑惑地看着他端着张无波无澜的脸做着调情的动作,为自己捋顺头上的杂毛。
就这?
强迫症吧?!
“说吧,怎么回事?”
又是这句,该不会以后每个人见她面都要问一遍吧?
“没什么,就是自己不小心踩空摔了下去。”
此外并不多言。
林嫣说得没有错。
她和傅景年暂时还玩完不了,是该给傅川一点教训。
那日的当事人就她和傅川两个,方怡心虽为目击者但心里有鬼哪敢自撞枪口,只能称自己什么都没看见,而傅川自然是说她是自己掉下去的。
双方证词一致,只不过......
以退为进这招果然管用。
傅景年瞥了眼她缠着绷带的右手:“我让魏明在北华旁边给你备了套房子,会有阿姨照顾你,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
周到合理,宿舍没有电梯,设施也显然不适合她一个“残疾人”生活,温幼慈没有拒绝。
“谢谢,我没什么——”
想起什么,女孩儿眼睛眨了眨,一双澄澈的桃花眼小心翼翼看着他:“我确实有件事想拜托你。”
傅景年挑眉。
温幼慈便道:“这件事可能有那么一点点不方便。”
“想要什么直说。”
女孩儿下意识吞咽一下:“就是,十号是我妈妈的生日,她想请你吃顿饭可以吗?”
怕他不答应,温幼慈马上又道:“在餐厅,只有温家人。”
事实上林嫣的意思是在家里办,但温家温慕雪的痕迹比她的还重,这不让人睹物思人吗?温幼慈只好擅作主张,越说声音越低,最后都没敢看他。
半晌,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可以。”
温幼慈方才松了口气,抬起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