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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应承当徐鸿飞的密探,徐可颐一有什么异动,需得第一时间跟徐鸿飞报备。
他压低声音:“没有。”
电话那头的人顿时兴趣缺缺:“那我挂了,开会呢。”
“我来做你保镖好不好?”他一百零一次申请。
电话那头徐鸿飞也是一百零一次给他同样的答复:“小卓,你是囡囡的人哪。”
“上次她不是说让我跟你。”他郁闷。
对方理所当然的说:“当妹妹的,有随时改变主意的权利。”
呜,他悲愤。
徐鸿飞又安慰他:“再说,囡囡其实顾虑得也有道理,你皮相太好,不适合跟我在外头走动的。”
这个理由总算令他好过一些:“我可以易容。”
“嗯,我真要开会了,小卓,囡囡有什么事,你再打给我。”不由分说,耳边马上传来嘀嘀的忙音。
他听得懂徐鸿飞的言下之意,他妹妹没什么事的话,就别再打他手机了。
他垮下肩,叹了口气。
然后,他忽然看到,主屋大厅那里,徐可颐吩咐他要顺便看看动静的“那女人”走出了大厅。
他回头看,左边,阿文正走向车库。
他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马上施展轻功掠过去,先阿文一步掠进车库,藏身“那女人”的专属座驾的车尾箱中。
是可颐说,要打探那女人的动静的。
所以……他只是尽职尽责哦……
而且他也没走出围墙外。是车子自己开出去的,他不能在“那女人”面前暴露身形,不是吗?
*** *** ***
几乎与此同时,阳明市某处密室中,一场对白正在进行。
半秃的男子,正在笑咪咪的同面无表情的女子交待:“下周海大少过来本埠,你去陪他。”
凤凰在心里切齿,表面上,不动声色:“找金燕。或者黄鹂。”
她的上司辛正笑得很是意味深长,因而显得加倍猥琐而不自知:“她们不行。”
她挑挑眉。“她们不行,难道我行?”
俗话说术有专精。她只是打女,不是欲女,组织上也从未要求过她去陪侍男人。
对面的男子笑咪咪的宣布答案:“海大少有个特别嗜好,喜欢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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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她的神情还是如止水不兴:“叫她们去徐医生那里做个手术就好。”
猥琐上司笑得色迷迷:“对海大少这样的欢场老手来说,哪里瞒得过去。”
她没反应。
上司继续笑,几乎笑到流口水:“凤凰,你还是处女!”是肯定句,不是疑问。
她平静的陈述:“我早没那片膜了。”
这是实情。那么多年激烈对抗的训练与实战下来,那片小小的膜,绝不可能有存在之理。
上司还是笑:“就象你刚才说的:去徐医生那做个小手术就好。你没经验,海大少一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