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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喉结,解开了他胸口衬衫的钮扣。
那原本带着嗜血杀气的男人竟如同一只被顺了毛的野兽,在这个生涩笨拙的吻下逐渐安静下来。
有力的双臂紧紧的禁锢住她,强力又粗鲁的贴紧压住她的身子。
她的后背在门板上撞出一声又一声荼蘼的声儿。
而那原本挂在她身上纤薄的真丝睡裙被一把扯下,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让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
想要挡住身子的手臂被粗暴的一把拉开,带着薄茧的大手蛮横无礼的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游走。
“唔……”
她吃痛轻哼了一声。
换来得是男人愈发贪婪疯狂的索取和肆虐。
…………
早晨五点,天还没亮。
彻夜的大雨飘进房内,地面上一片湿漉漉的。
温颜拿了一条浴巾裹在自己身上,身侧的男人还在熟睡,他刚毅的侧颜只有在这一刻看起来那么柔和。
她捡起睡裙,蹑手蹑脚的迅速离开了房间。
门外,一直候着的阿树将准备好的外套披在温颜的肩上,半扶着她送她回到卧室。
温颜脱力的坐在床上,紧裹着大衣半靠在床边。
她身上遍布着或青或紫的吻痕,如天鹅般优雅修长的脖颈上更是泛着触目惊心的红痕。
可饶是这副狼狈的模样,她那双灵动的狐狸眼也依旧散着耀目的光华。眼中携带着的狂傲和霸气与方才的男人如出一辙。
而她优越的到极致的脸蛋更是在潋滟的灯光下,勾魂夺魄般的撩着人的心弦。
阿树将药膏放在桌上,有些不忍:“先生在发病的时候全无理智,这个方法虽然可行,但实在太冒险了。”
“有用就行。”温颜垂下美眸。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毕竟这病困扰了他十余年,每次都会持续两到三天才会停止。
每每这时都会对外称他在家中调养身体,可时间长了,外界难免会有非议。
一个月前她意外发现在他发作时和她的身体接触能缓解不少,她便生出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没死在他的手下,真是万幸。
睫羽在温颜白皙的脸蛋上留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阿树也不好再多说,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温颜带着药膏走进浴室,再出来时用遮瑕遮盖着自己身上的淤青。
十二年前,她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