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我转过身去翻了个白眼。
再者,老色批谁愿意伺候谁伺候,反正我不伺候,我还是18岁的黄花大姑娘呢。
大太太坐正位不动声色地瞧着我们,适当地开口警醒我:“小娥,听说昨晚你惹老爷生气了?有些话你还是得听,既嫁进了这宅子,凡事就是以老爷为尊,我们这些做妻妾的,把后宅打理好,不给老爷添忧就是给老爷分担了。”
“昨天那档子事,最好以后还是不要说。”
“我们现在说白了也是依仗上头那位才有现在不愁的吃穿用度,上头什么意思,老爷就怎么办。”
她虽没说明,但我也听出了点意思,便是不要我做出格的事,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又如何与我们女人没有关系?
难道领导善则下属善,领导恶下属就一定要跟着做坏人吗?
女人若把自己的一生都困在四方不见天日的深宅,那便是任人拿捏的木偶,没有自己的思想和生存之道,随便一个人都能捏死。
可悲的时代,可悲的思想和可悲的人。
04
连着好些天,张伯驹都没来我房里,这是好事,可又算不得好事。
我吃着小厨房刚送来的冰镇西瓜,脑子里止不住地琢磨。
不行,得主动出击才行。
晚上,我亲自熬了莲藕百合羹到书房给他送去。
许是许久没见,我又落下脸面来主动找他,张伯驹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
我把羹放到书桌旁,走到他身后,“将军,劳累许久也该歇歇了,我给你捏捏肩吧。”
我伸手给他捏着,力气不轻不重,他似乎很受用。
“你早识趣些,不就没这些事了?”
他说的是这些天二姨太给我穿小鞋的事。
这几天,张伯驹从没在我房里歇息过,二姨太也趁机给我使绊子,克扣我的银钱和缎子,不让下人给我送熏艾,骂我房里的丫鬟,连带着指桑骂槐,一件一件的,总之这些天过的并不好受,蚊虫叮咬的浑身都是包。
大太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句公正话也不肯说,这是默认了的。
我低下头轻轻咬唇,眼泪蓄在眼眶里打转儿,“将军~”
不过是低头而已,我受得起,倒也不是因为二姨太欺负和大太太的为虎作伥,这说白了也是他默许的,不然他又如何知道我这些天的处境?
我必须把他的心拢到我这边,才有可能真的说服他,我想做的事,也才能正常实施下去。
张伯驹最受不了美人示弱,转身把我搂在怀里,掀起衣袖细细摩挲着我胳膊上不同程度发红发痒的蚊子包。
泪珠掉落,他伸手给我擦掉,宽厚粗砺的手掌探过来,手温传到我的脸颊上让人发烫。
晚上他又到了我房里,我实在,感觉太早。
讨好他是必须的,可我也不想就这样早早失了清白。
虽然这具身体已经21岁了,可我只有18岁啊。
为了弥补这方面的欠缺,我只能从其他方面找补回来,早早在家里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