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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白月光在一起了。
“哟,可是下不了手了,将军可得想好,您今日若因善心下不了手,明日你那心尖尖上的人儿的尸体可就会出现在你帐中了。”
敌军将领拖着洛伊然过来看戏,我瞧着那洛伊然不过就是乱了点衣襟,身上那点血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
但仅仅不过是因为她几声哭喊,霍晟便又狠了心一鞭子抽来。
鞭子一鞭一鞭的抽下,我一时松动之际,他将我一脚踢开。
我企图用我的残躯继续保护着我的胎儿。可惜我浑身骨头断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孩子被踢到肮脏的角落。
之后任他怎么折磨我都盯着孩子的尸体不动不叫,像死了一样......
敌军将领瞧着我这样没意思,终于肯放洛依然走了。
霍晟对洛依然像是对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不曾想回头看看无故牺牲的我。
“你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吗?]敌军将领笑着开口,“万一她是你很重要的人呢。”
“不可能。”他想也不想的说,“我重要的人都待在他们该待的地方,能被你俘虏的多半是废物,与我没多大关系。”
霍晟抱着她小心翼翼的离去,而我这个废物在他们身后等待着死亡。
他在我身上不知插了多少刀,以至于我每次呼吸都有血溢出来,我在巨大的痛苦下死去,而他拥着他的白月光好生快活。
次日我的尸首被丢到了城门外,守门的士兵将我围着,啧啧叹着我的可怜。
见霍晟来了便让了道,由他翻动着我的尸体。
“除了这具尸体外,敌军可还有送过来什么东西?”
“敌军将领只说,这是我们军中人,性格贞烈,叫我们好生安葬。”
“性格贞烈......”他叹道:“瞧着年岁不大,倒也是可惜了。”
他语气虽是轻松,可微颤抖着手出卖了他心中的不安。
许是终于发现眼前这具尸首,同记忆中的某个身影过于相似。他眉头微蹙,在我颈肩细细道来看着,想找些什么东西。
我初次同他上战场时,脖颈处中了一箭落了疤,他怜我是个女儿身,觉得这疤在我身上甚是丑陋便叫人把这疤纹成了朵花的样子。
血污将这花掩盖的彻底,他擦了几下没擦干净,也便作罢了没再多想。
可但凡他再多擦一下,便能看到我身上由他纹下的花,也便能发现此人是我。
“怎么了?”侍卫在旁好奇问他。
霍晟从愣神中缓过来,解下外袍我**的身体裹好。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终究也是女子,任她这么**着终究是不太好。”
他又错过了,这已不是第一次,但已最后一次了。
“你说林落那丫头探查消息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当真是翅膀硬了,留了封信就跑,这么多时日了也不再传些消息回来。”军医嚷嚷着从远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