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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这样就行。”他指着西边的电梯口跟她说的道:“你的,2栋,从那个电梯上。”
董卓霖说完以后转身往东边的电梯去,越往前走脚下步子越飘。谢晚清见状立马追了上去,扶住他的胳膊。
“我送你回家吧,你喝了这么多酒,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他目光逐渐涣散,轻嗤了声:“就这点小酒能喝倒你陆爷?陆爷千杯不倒万杯不醉。就算再来两瓶,咱也分分钟把它给炫了。”
得嘞,听他说话这语气就知道是酒精上头了,已经开始醉的大放厥词。
董卓霖这个状态让他自己一个人在家,她绝对不可能放心。
她扶他,他躲她。
“董卓霖,你都醉成这样了还要躲我,我又不是病原体。”谢晚清脸上浮现一丝不悦,她大步朝董卓霖走过去,略显强势的一把搂住他的胳膊。
“我就要扶着你,躲也躲不掉。”
董卓霖用力闭了闭眼,嗓音沉哑:“我虽然喝酒了,但我认路,自己能回去,你别跟着我。”
他再一次把谢晚清的手给甩开,即使酒精上头,他的脑海深处依旧记得要跟她保持距离。
谢晚清盯着董卓霖的背影,心里除了酸涩,更多的事担心。
她给元野打了个电话,让他买点葡萄糖给董卓霖送来。
刚才在小饭馆,她看到桌子上有好几个空酒瓶,白酒度数高,他喝了不少。
谢晚清盯着董卓霖上电梯以后,她立马追了过去,乘了下一班电梯跟他上去。
电梯门开了,她走出两步,站在电梯口,听着董卓霖的动静,听着他开门的声音。
确认他进屋以后,她才安心。
……
董卓霖进屋以后,她没走,一直在门口等元野过来。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元野火急火燎的赶来了,手里拿了几支葡萄糖。
“你怎么在这?”他刚出电梯就看到谢晚清站在那里,疑惑道:“你在门口蹲着干嘛?怎么不进去?”
“他躲我像躲瘟神似的,我就不进去了。”谢晚清嘱咐他:“董卓霖喝的挺多,你一会儿给他灌点葡萄糖解酒,今天晚上就辛苦你陪他在这儿了。”
“应该的。嫂子你放心,衡哥就交给我了。”
谢晚清再一次听到这个称呼,耳尖一热:“我不是。”
“没事,迟早有一天是,我只不过是提前叫罢了。”
元野深叹口气:衡哥栽你身上这么多年了,你以为他还爬的起来吗?他就是别扭,没过去自己心里那道坎,老纠结自己坐过牢配不上你,所以他才躲你。”
谢晚清一直都想知道当年的事情到底是为什么?董卓霖不可能没有任何原因,就把人给打了,而且还下了这么狠的手。
“你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打人吗?”
元野摇了摇头:“这我真不知道。那天我跟衡哥一块儿跑了好几家花店才买到白色蝴蝶兰。我俩下午六点半的时候回的学校,晚会七点钟开始,我就提前先进场了,衡哥拿着蝴蝶兰到后台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