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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异国他乡。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我才意识到我的深情男友和好闺蜜已经背着我勾搭在了一起。
不仅如此,他们还要谋我的财,害我的命。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准备着器材和药品。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甚至开始期待等他们发现我的真实身份后脸上的表情。
「奇了怪了,怎么针扎不进去?」
一个黄脸短毛的男人嘟囔了一句。
「让开,到现在静脉你都找不到,真是废物。」
另外一个黑脸小矮子把他推到一边,眼神嫌弃。
我猜,他嘛,大概是准备给我打个麻药。
然后再活体摘取我的器官。
只可惜,我的皮肤一般针还真扎不进去。
我笑着问他:「行不行啊,没吃饭?」
这短短的一句话,就激怒了黄脸男人。
他走上前刚想扇我一巴掌。
却听到那个黑脸小矮子的话。
「奇了怪了,怎么找不到她的血管?」
为首的眼镜男拨开了两个人。
眼神冷漠。
说了接下来一句话:「那就不打麻药直接摘。」
让其他两个人都吓得一哆嗦。
冰冷的手术刀泛着刺目的光。
上一次这么对我的人,坟头草都已经长三尺高了。
但是我现在有些无聊。
被人骗了心情也比较差,所以想再陪他们玩一会。
黄脸的短毛颤颤巍巍地走过来,一脸不忍。
「老大,不打麻药这小妮子等会估计得活活疼死。
「要不我再找找她的静脉?或者换个方式麻醉?」
眼镜男毒蛇一般的眼神扫过他。
「再逼逼一句,你替她躺这。」
吓得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昏暗的电灯在头顶开始闪烁起来。
一阵阴风吹起了窗帘,露出屋外惨白的月光。
这幅景象让我突然想起千年前,我被人埋下那天的月亮,也是这么的凄凉萧瑟。
「老大,我有点害怕。
「这女人怎么感觉一点都不怕啊。」
短毛急忙走到窗边把窗户给关上,初秋的夜风让他打了个哆嗦。
另外一个黑脸男狞笑起来。
「刚来的就是不行,想当年我也和你小子差不多。不过现在嘛,杀人就和杀猪一样,又有什么区别呢?」
说着他就配合眼镜男把我的四肢死死地捆在了手术台上。
怕我挣扎,或者逃跑。
然后又塞住了我的嘴巴,用一张白布盖在了我的脸上。
透过白布,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仨。
眼镜男拿起手术刀。
对着我光滑的皮肤就割了下去。
只是,他的刀都卷刃了,我的皮肤还没有一丝破损迹象。
短毛吓得瘫坐在地上,而眼镜男的额头也逐渐渗出了点汗珠。
「妈的,老子就不信了。
「拿剁骨头的斧子来。」
短毛小哥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小矮子的心理素质还算不错。他的手打着哆嗦将斧头递给了眼镜男。
眼镜男掂量了下斧头,显然是有几分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