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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苏岭月也没有再作妖,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知道顾子行已经失了兴致,哪怕两人同榻而眠,他也绝不会碰许云栖的。
可只要想到她的男人,要跟另一个女人同处一室,她整颗心就跟泡在醋缸里一样,嫉妒的发狂。
让顾子行没有想到的是,等他自信满满来到揽月阁的时候,已经落锁了,许云栖竟然敢让他吃闭门羹!
“许云栖,若不是祖母逼我,你以为我愿意来你这里吗?你竟敢将我拒之门外,我给过你机会的,你等着,以后你就是哭着求我,我都不会再踏进揽月阁一步。”他脸色铁青,心里的火蹭蹭窜了上来。
他扭头就走。
这一晚,顾子行宿在了前院,最高兴的莫过于苏岭月了。
翌日,一大早,许云栖刚起来,老夫人就差人过来传话,让她去松寿堂用早膳。
六年前,顾子行将她娶进门便扔下不管,今日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跟她回许家一趟,拜见一下父兄,权当补了当年的回门礼。
过继谦哥儿一事,她虽然点了头,可若父兄反对,这事想成可就难了。
老夫人自然要把她叫过去,哄哄她,再灌灌迷汤,好叫她乖乖听话。
寿松堂。
老夫人得知昨晚顾子行并没有宿在揽月阁,也知道是许云栖叫人落了锁,她心里是埋怨许云栖的,可眼下正是用她的时候,也不好多说什么。
“子行,你父亲已经去了六年,莫说其他人,便连你也觉得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对吗?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你现在还只是世子,袭爵的圣旨迟迟不下,难保陛下心里没有别的打算,栖栖的父亲,在朝中那是说得上话的,她只是一个女儿家,你哄哄她又如何?就说那苏岭月,你如珠如宝的捧着她,她可能助你分毫?”老夫人语重心长道。
顾子行垂着头,也不说话,他心里也烦的很,建功立业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容易,他在边关六年,也不过是个军中小将,此次也并非衣锦还乡。
他心里想着,若是能成功袭爵,哄一哄许云栖倒也无伤大雅。
“嫂嫂,请留步。”许云栖出了揽月阁,走到苍翠院拐角那片竹林的时候,突然从竹林中走出一人,开口唤住她。
她抬头望去,就见一袭青衫的少年,朝她走来。
是顾子行的庶弟,顾照江,尚未弱冠的少年,与她记忆中的模样相差甚远。
上一世,她病了后,顾子行便叫人将她移到秋白院,院如其名,那是侯府最偏远的院子,说是怕她将病气过给旁人,其实是将她软禁起来,贴身的婢女一个都没有给她留。
她病的很重,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当时,他已经离府别居,走上了从商的路,而立之年尚未娶妻,得知她病了之后,他红着眼闯进秋白院,执意要带她离开侯府,一遍遍告诉她不要怕,他一定会找人医治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