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烟只是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第二眼。
男人从办公桌上跳下来，走到他们面前。
“我叫李离，是你们的老板，我还有一个外号，叫做上帝，信我者，升官发财，不信我者，死。你们听见了吗？”
五人不敢回答。
李离走到沈如烟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沈如烟。”沈如烟颤抖着声音回答。
“知道我们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诈骗。”
“大声点。”
“诈骗。”沈如烟加大了声量。
李离哈哈一笑，对着一旁那个俊美男人道：“陆泽，新来的，挺聪明呀！”
“不过诈骗不好听，以后要说做慈善，我们帮帮那些人傻钱多的人花钱，不然他们人死了，钱没花完，做鬼也不会放过我们的，你说是不是？”
沈如烟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咬着下唇，怕得要死。
也就是沉默了一瞬间，沈如烟的长发被李离抓住。
整个身体被粗暴地拖出去，摁在了办公桌上。
一把锋利的小刀，架在她手指上。
李离带着寒意的气息喷在她耳畔，“知道了吗？”
沈如烟把尖叫强行咽下肚，颤抖着声音回答，“知道了。”
李离一松手，她就脱力滑倒在地，努力的想要爬起来，手软脚软，怎么都爬不起来。
最后还是陆泽上前一步，将她搀扶起来。
李离调侃道：“陆泽，你看上她了？”
陆泽摇头，不说话。
“啧啧！这可是你第一次搀扶女人，我还以为不近女色的你动了凡心。”
李离把手臂放在陆泽肩膀上，戏谑的盯着他的眼睛。
“哥们，你看她虽然又脏又臭，但好歹是个活的还是女的，洗洗应该还是能用的，灯一关，找个洞钻进去就是，不要这么挑剔。”
“我对女人不感兴趣。”陆泽的声音带着一股金属的冷感。
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那你的个人需求怎么解决的？”李离眼睛亮晶晶的，显然对这个感兴趣。
陆泽别开脸，不说话。
李离耸了耸肩，“好吧，你要是哪天看中哪个姑娘，哪怕是你嫂子，我也给你送床上去。”
陆泽直接走到门口，远离李离。
李离受冷遇，这才看向沈如烟他们。
“规则我只说一次，做业绩五万以上才有提成，十万可以给自己的家人发信息报平安，两百万可以拥有自己的手机，业绩越高，提成越高，我们的目标是，搞钱，搞钱，搞钱，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沈如烟和众人一起大声的回答。
李离满意地拍了拍沈如烟的肩膀，“听说你还是个高材生，我很看好你哦，加油。”
沈如烟只觉得被他拍过的地方，宛若毒蛇爬过，浑身毛孔都竖立起来了。
陆泽带着他们出去，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小跑过来，递给他一支烟，狗腿子似的给他点燃。
“泽哥，我看上这个金发小妞了，你把她给我呗，我房里还差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