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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音转首瞥了西厢花星摇的房间,“五妹从客上居回来之后就闷闷不乐的,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没事,她脸色差得很。”
花颜羞顺着花流音的眼神望去,西厢房门紧闭着,突然一首诉尽相思断肠的曲子透过门缝绕梁三尺,花星摇清浅的歌声荡漾在耳边:“……还记得前生盟誓欲言竟无词恨对面不相识……”
“早上在客上居她看到心仪三年的男子了,那个男子带着一个女伴去用餐,星儿大约是触景伤情了。”
“她心仪三年的男子,难道是永王之子谢月朗?”花流音既心疼又无奈,五妹说自己喜欢谢月朗那时就是三年前,没想到她那么执着,当时她才十一岁啊。
她今年才十四岁,正值豆蔻梢头二月初的年纪,花了三年的时间喜欢一个有她欢的男子,这是多么的不值得,多么的作践自己。
“二姐,颜羞!”花扶柳见花家最有主见的两个姐姐在这里,激动紧张的心情消散了一半,“听说大姐在太学府被人诬告企图谋逆。”
“什么?”花颜羞、花流音同时瞪大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她们的大姐温柔善良,在太学担任少师一直恪守本分、专注培养教育,怎么会被人诬告谋逆。
“小柳,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姐现在怎么样了?”
“二位施主先别着急,听我慢慢道来。”花扶柳摆手做了个尼姑常做的手势,故弄玄虚的样子令其二人急不可耐。
“这个时候了你还卖弄什么关子啊快说,大姐到底怎么了?”
看花流音、花颜羞这紧张的样子,花扶柳惊醒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长话短说道:“永王殿下邀请大姐参与太学质考出题,大姐谈到韩非先生的思想,于是林太傅一口咬定大姐有不臣之心。所幸的是永王殿下明事理,不但没有怪罪大姐,还采纳了大姐的建议。”
二女听了方知是虚惊一场,佯装恼怒的打了一下花扶柳的胳膊:“开我们的玩笑,很好玩吗?”
花扶柳真是人如其名、弱柳扶风,吹一点风儿就倒,她其实身子也没那么弱,佯装被人推了一下就要摔到花颜羞识破她的小心机,与花流音联手整了她一下。这场闹剧以三姐妹的笑声结束。
虽然花绽颜在太学府之事只是虚惊一场,可是作为亲姐妹,花颜羞认为很有必要去太学府看一下。
她们的父亲也是太学曾经的太傅,只是他品行如风霜高洁、清尚,看不惯人才济济的太学府也有腐朽黑暗,于是受到同行排挤,他三十多岁时开始信奉佛教,因此辞了太傅一职,专心供佛拜佛。
她们提出要去太学府看望花绽颜,花少笙也是乐见其成的,他与二姐妹一同乘车前往太学府,一来可以保护二位女儿万一遇险受到伤害,二来看看一别十年的母校,父女三人欣然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