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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呢,那就麻烦了许多。就拿绣花来说吧,(当然这里的绣花,她不是漂亮姑娘的名子)。你要是想多绣一些花来,那不仅手要灵巧,眼力也要好使。
因为这穿针带线的活,也不是谁都能够干的了得。
你想,让一个八十多岁、高度近视的老太太,坐在你身旁,来干这活,别说是绣花了,能不能穿进去线,那都是个问题。对于这样的情况,那不仅是在折磨人家,更是在折磨你自己。
也许你会问这生产区里,有那么大岁数的老太太吗,我这个时候可以很兴奋地告诉你,那当然有了,而且还不少呢。犯的罪大部分是思想作风问题,不过也有一部分是受到牵连,被带进来的。
那他们干什么活呢?洗衣服。洗谁的衣服呢?大家的衣服呗。谁的衣服脏了,就洗谁的衣服。谁的衣服破了,那些绣花的、打毛的、钉扣的,就来缝补。完了之后,你会挨一顿暴打,来弥补这工伤带来的代价。
于是,一条庞大的经济链,就这么诞生了。
而我们,则是负责给生产区的棉花,打药、除草、采摘,当然还有令很人愉悦的打炮事宜。
要说这打炮的事宜,那就是等到在快下雨的时候,往天空中打上几炮,赶走那些乌云。不过我们只是凑人数的,站在远处眼巴巴变地望着,今个看这个的,明个瞧那个的。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似乎与我们也并没有什么关系……
然而就在这时,从我们不远处走过来的一位民兵。等我细眼看时,才发现这民兵并不是别人,正是昨个跟憨子聊得很嗨的那位。
据憨子介绍这位民兵名叫切克费,门巴族人。由于一些特殊的历史原因,家族从西藏迁移到了新疆,随后切克费在我们这参了军。
对于切克费的一切,憨子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可是当我听到“门巴族”三个字时,就很不嗨了,更是愣了一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那个很会施毒的门族?这也难怪我总是觉得这位民兵笑起来嘴里藏刀,总能给人一种杀气。
不过关于切克费的故事,我们在后文还会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