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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两个人亲密了几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但他身体里的某种欲望又被轻而易举地唤醒。
他喉结微动,克制着那股冲动,不带一点感情色彩,冷冰冰地问阮语:
“你什么时候走?”
阮语拧好药膏的盖子,皱眉反问:“不是顾总您让人力把我的离职报告打回来的吗?”
“有这回事?”顾修寒若无其事,云淡风轻道:“忘记了。”
阮语心里暗自腹诽,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但是,真的是忘记了,还是有别的目的?
她思忖间,顾修寒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纤长的脖颈上。
“你脖子上戴着的玉佩,怎么来的?”
阮语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红绳,淡然回道:
“别人送给我的。”
顾修寒挑眉:“别人?男的还是女的?”
阮语大脑一时有些短路。
顾修寒从不过问她的私事,现在分手了,怎么关心起来了?
“是你的男朋友?”顾修寒两手交握放在下颌下,漫不经心道,“玉佩上刻了一个‘野’,是那男人的名字?”
阮语听着这话,心里不是滋味。
男朋友?顾修寒怎么会这样想她,她不是随便的女人,跟他保持关系的这五年,从未和别的异性接触过。
阮语隐忍着情绪,平和地解释:“顾总,这块玉佩的主人,是我的恩人。”
“恩人?”
顾修寒忽地起身,站在阮语的面前,俯身,他近距离盯着她的眼睛,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夹带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朵和脖颈最敏感的部位。
“你拿什么报的恩?以身相许吗?”
阮语被男人强势的气息包裹着,感觉好窒息。
她向后退了一步:“顾总,我们还是说说工作上的事情吧。”
顾修寒眯了眯眼,眸底仅是寒意:“这些年,你有没有事情瞒过我?”
阮语咬了咬唇,冷静开口:“有。”
顾修寒的虎口钳制住阮语的下巴,用力收紧,阮语喊了声疼,他才松手。
抽出一张湿纸巾,他一遍遍擦着碰过阮语的两个指尖,举止动作间流露出明显的嫌恶,似乎触碰到了肮脏的东西一样。
他冷笑:“难怪……”
阮语有些困惑,难怪什么?
“出去!”
顾修寒突如其来的怒意让阮语感到莫名其妙。
他叫她进来的,也不提昨晚说的金海岸给她的事情,反倒扯起她的玉佩转移话题。
这男人不会是挑刺,想赖账吧?
“顾总记得擦药。”
阮语准备推门离开,顾修寒冰冷的声音又响起。
“刚才那个小孩,查到他的资料了吗?”
阮语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大脑飞速运转。
“只查到孩子母亲的电话号码和住址。”
“我要全部的信息,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顾修寒不悦,“阮秘书,你的心飞到哪里去了?”
阮语沉了口气,脸上依旧挂着职业性的标准微笑:“抱歉顾总,请给我半个小时,我稍后就把详细的资料发送到您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