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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加防范,总是多少听了些风声,不会是凭空捕风捉影!”说完,他突然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戚副总马上关心地说:“老兄,你感受风寒了吧?千万可要保重身体呀!”
林茂轩说:“昨晚到现在好几回遭了这秋凉风的一吹,就觉得越来越是鼻塞身重、头也有些痛,怕是又感染了风寒,真是年龄不饶人呀!”
戚副总说:“那你就赶紧回去到‘千金堂’请汪笠庵给把把脉,吃上两剂药,你就放心吧,这里还有我盯着呢!”
林茂轩又连打了两个喷嚏,说:“我是得赶紧回去一趟,吃点药、发发汗,别等到正日子反倒爬不起炕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可不能病倒了呀!”
城内魁星阁西街,这里有一个车马市,一挂挂卸套的胶轮、木轮大车就停靠在道边,等着上套的马骡驴在料兜里安祥地吃着草料。一旦有人雇车,车把式们就围上去拉主顾讲价钱,说妥后便急急忙忙地套牲口出车。
刘建栋好像很闲在地在车马市上逛悠,他的目光并不在牲口和车上停留,而是分外关注着那些驾车的把式们。可是只要有哪个把式凑上来搭讪,说不了几句话他都会摇摇头走开了。
一个车把式戴一顶破草帽,穿一身黑裤褂走近来,悄声对刘建栋说:“学生爷,你八成是来雇车的吧?”
刘建栋点点头,说:“这一市的车马都是人懒车破牲口乏,价钱也不合理,想雇我也懒得雇了。”
把式说:“我说个价钱你听听,别人出车到一趟张家口都收四块光洋,我到张家口只收三块五,你要是拉客不拉货我就收你三块,你要是明天雇收你两块五,要是中学堂的学生雇收两块,,要是你本人雇干脆就只收你一块钱。”
刘建栋说:“明天张家口铁路通火车,人们都想去看热闹,别的车把式都着急涨车钱,你怎么反倒降价钱,这也太邪性了吧?”
把式笑了笑,说:“那就因为是你,我认识你,你是刘二先生家的公子吧?”
刘建栋会意一笑,用一只手的手指跳动着比划在另一只手并起来的手指上,说:“那你就是……?”
车把式也笑着点点头,说:“这里人多眼杂,不便久留,咱们借一步到魁星阁上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