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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先便屡次劝谏公主,纵使下头的人再有错,也不可随意伤人,公主明知我不喜你如此跋扈,却还要再犯,莫非从未将我放在过眼里?既如此,你我不若早早和离,倒也省了公主瞧着我烦心!」
段恒之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那婢女望向他时,当即便带了七八分不合时宜仰慕与羞怯。
「另外,那打人的宫女也实在不像话,若公主非要送人回宫重新交代,我看倒不如将那动辄便打人耳光的宫女送回去吧。」
我心中却只想冷笑。
他哪里是在为这婢女出头,不过是想借机拿捏我罢了。
可惜上一世我眼瞎心盲,竟从未看出他是如此居心叵测之徒。
我懒懒问他:「驸马可还识字?」
段恒之不悦蹙眉。
「公主此言何意?我当然——」
「既识字,就该知晓府门外的牌匾上,刻着的是『公主府』三个字,莫说掌掴个婢女,便是打杀了她,只要本宫愿意,谁又能奈我何?」
我冷声道。
他既说我跋扈,那我便索性跋扈到底了。
「来人。」
一个嬷嬷并两个侍卫应声而入。
我睨了眼趴在地上脸色煞白的梳头婢女,厌恶道:「多嘴多舌的东西,拖下去,杖毙,以儆效尤。」
「公主,公主饶命!」婢女跪在地上「砰砰」磕头,得了吩咐的嬷嬷二话不说,直接扯着她的头发就要将她拖出去,婢女被扯得生疼,自知我心意已决,当即便又向段恒之呼救:「驸马!驸马救我!驸马——」
不等她说出更多,我已然嫌吵让嬷嬷捂了她的嘴。
段恒之脸色铁青难以置信望住我,大约是在奇怪,怎的之前无往不利的话术,今日却起了反作用。
06.
大婚头一天便杖毙了个婢女。
不过三天,此事便在京城闹了个沸沸扬扬。
恰逢我回宫省亲。
御史台的折子就雪片似的送进宫里,个比个言辞激烈参我这个公主嚣张跋扈,将人命视作草芥。
若是前世,我自是想不到这事会与段恒之有甚瓜葛。
我一深宫长大的公主,便是娇纵了些、任性了些,但到底与民生社稷无碍,朝臣和百姓何苦总盯着我。
如今看来,我声名狼藉的背后,怕是少不了段恒之暗中推波助澜。
宫中。
母后忧心忡忡问我。
「杖毙婢女究竟怎么回事?怎就闹得这样大了?」
我瞧了眼一脸怒气的兄长与表情无奈的嫂嫂,出言安抚母后:「没什么要紧的,父皇若实在为难,女儿愿意受罚。」
「受什么罚!」
兄长压不住火了:「我看这事儿保准跟那段恒之脱不了干系!大婚当夜就惹得蕴儿痛哭不止,若非我那日亲自去了,谁知他还要叫蕴儿受多少委屈!」
「什么?」母后震惊,心焦地拉着我不住地上下打量:「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无奈瞧向兄长,他自知失言,讷讷闭了嘴不再说话了。
小说主人公是段恒之,蕴儿的书名叫《重生之公主复仇》,这本小说的作者是蒲山写的一本短篇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我睨了眼趴在地上脸色煞白的梳头婢女,厌恶道:「多嘴多舌的东西,拖下去,杖毙,以儆效尤。」「公主,公主饶命!」婢女跪在地上「砰砰」磕头,得了吩咐的嬷嬷二话不说,直接扯着她的头发就要将她拖出去,婢女被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