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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昨天的一幕,像是深深刻在了脑海里,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现在的余卿卿,是个有污点的女人,一无所有,一无是处,只能沦为傅君年的玩物!
合眼歇了会儿,余卿卿才从床上爬起来,到浴室里去洗漱。
别墅里明显不经常住人,所以浴室里也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余卿卿也没在意。坐了三年牢的女人,对各种洗护用品早就没什么奢求了,能做到最基本的干净就好。
她洗了把脸,又冲了个澡。洗完准备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衣服穿。
从监狱里出来后,她所有的东西都在自己的行李袋里,现在那只行李袋已经不知道被傅君年给弄到哪里去了。
余卿卿无奈之下,只能从床上拿起一条床单,裹在自己身上,下楼去找自己的行李袋。
别墅里安静得很,光脚才在楼梯上的声音微不可闻,就在余卿卿以为傅君年已经走了的时候,抬头就看到站在落地窗边,正在细心侍弄着一盆香雪兰的男人!
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一手抓紧了身上的床单,另只手握着楼梯扶手,警惕而戒备的看着他。
傅君年穿着条纯黑色西装裤,裤线挺括,上身搭配着浅灰色衬衣,袖口卷起来,露出紧实精壮的小臂。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浇花用的水壶,看上去一副温润如玉的居家暖男模样。
余卿卿抿了抿唇,知道躲不过,索性硬着头皮开口:“我的行李袋在哪里?”
男人淡淡看了她一眼,道:“扔了!”
那种从监狱里带出来的晦气东西,不能脏了悠悠的地方!
余卿卿蹙眉,耐着性子跟他讲道理:“那是我的东西……”
“你再不闭嘴,我把你也扔出去!”
傅君年说着,继续背过身去,侍弄着花架子上的香雪兰,状似无意的道:“晚上陪我出去玩玩儿!”
余卿卿咬着唇,转身向楼上走去。半路上的时候,忽然被傅君年给叫住:“不要以为有沈松鹤给你撑腰,你就敢给我甩脸子。我告诉你,他现在也自顾不暇,你休想等他来救你!”
她愣了下,回过头,跟傅君年对视,眼里带着些不可思议!
沈松鹤,沈伯伯——
以前余卿卿的父亲余桓是剧组里的武术替身,某次因为偶然救了地产大亨沈松鹤的女儿沈清漪,所以就成了沈松鹤的司机兼贴身保镖,两人的关系十分紧密,余桓可以说是沈松鹤的心腹。
余桓自杀的时候,余卿卿还在南大读书,所有的后事都是沈松鹤帮忙料理的。
余卿卿是余桓唯一的女儿,从小没有母亲,所以沈松鹤还特意给了她一笔巨额抚恤金,并向着余桓的灵位承诺过,要好好照顾余卿卿的。
傅君年转过身,看着余卿卿错愕的神色,似笑非笑道:“是不是特别奇怪,为什么你在监狱里呆了三年,你的沈伯伯从来没有去看过你?也从来没有给你请过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