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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做了。让她做这饭纯属赶着鸭子上架,说什么也难以胜任。
可是,现实是严俊的。母亲已逝,家中再无可依之人,再无能代替她做这事的人员。做为媳妇,做为家中唯一的女眷,这成了杏花一项义不辞的责任。
能指望谁呢?
杏花也是个倔脾气,她好胜心强,不愿日子落人后,更不希望我们吃不上面条。于是她挽起袖子,干!学!哪有学不会的事?
然这技术不是很快就能掌握,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出师的。杏花做的面条与标准相差甚远。这,我倒无所谓,好甭都可以吃,囫囵吞枣刨下肚,不计较好与不好。怨就怨父亲不识时务,他竞嫌杏花扞的面条不规则,“宽的宽窄的窄,粗的粗细的细,老头吃的,小伙子吃的,娃娃吃的,一锅大杂烩呀!……”
父亲的这些言论,深深刺激了杏花。她鼻子一酸,又是一顿伤心一顿火,对我一番哭诉后说她再不做这饭了。“谁做的好叫谁做去!我不做了,我不做!……”
又惹了一肚子气,叫我骑虎难下左右为难。指责父亲吗,不是不可以,我一气之下也对父亲发了一顿火,叫他别再挑三拣四的啦,“能下肚就行啦!她做下了你吃就行了,你不知道她是外地人吗?挑剔啥呀!”
父亲不吱声了,做错了事一样,歉疚地望着我,后悔不及的样子让我下面也不忍再指责他了。
而杏花呢,却一连几天还赌着气。
还有,弟弟与杏花也曾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矛盾。
那是我那大儿子还很小时,杏花给儿子留了两块麦子面粉做的白馍馍,放在厨房的盆子里,不想弟弟下工回来找到那馍馍,把那几块全吃了。结果,杏花找不见馍馍大为光火。她说,“盆里那么多馍馍放着不吃,单挑好吃的吃!二十多岁的大人了还争抢娃娃的馍,象话不?象话不!就这样做长辈!”
她耿于怀,对我发了半天火。
和姐姐有关的那件事,杏花闹的更凶。她大半夜不睡在屋里啼哭,闹得我手足无措,直到把伯父吵醒,伯父来屋后才把事情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