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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阮楠呢,生母不过是个扫洒丫鬟,机缘巧合爬上床,靠着肚子和主母的宽容夹缝里享富贵。
她不会以为,嫡庶是道可以轻松跨越的沟吧?更不会厚颜把我外公当成她的吧?
母亲也很无语,看向我:“清和,她插手的是你和太子之间,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处理吧。”
我点头应是,来到阮楠身边,声音柔柔的:“既然妹妹口口声声嚷着人人平等,那想来嫁太子和嫁个低级小吏是一样的。我记得宋侍郎的庶子正在议婚,家世人品配四妹妹该是有余了!”
她怨毒地盯着我:“你这个***,为了不让我嫁太子真是处心积虑……”
“啪”地一声,我扬手,声音柔和:“妹妹叫我什么?”
她更怒:“贱……”
又是“啪”地一声,她脸被打偏过去,嘴里吐出血沫,想站起来反击,却被母亲身边的两个嬷嬷死死按住。
形势比人强,她不情不愿地喊了我声姐姐,表情却是像吞刀子般怨毒。
看样子,估计是在想,有朝一日她得势,一定让整个阮府给她陪葬吧。
我以为穿越女就够蠢了,却没想太子更拎不清,被勾了魂一样竟跪去金銮殿要退婚。
这是场国婚,今上早已昭告天下,哪里是他想退便能退的?
果然,他在雨中淋了两天,又被皇上一脚从金銮殿踹下去,滚了十几级楼梯后,以脸抢地,当场昏死过去。
这场闹剧举世皆知,一时间我成为整个京城的焦点,太子踩着我的名声来证明他对阮楠的赤诚真心。
只可惜,当事人一个被踹的下不了床,一个被绑在柴房形销骨立。
算起来,我竟是里面唯一的受益者。
因为皇家有愧,如流的珍宝小山一样被搬进了我的院中,仓库都堆不下。太后赏赐的最多,里面有许多贡物。
有次阮楠路过,我看她眼里遏制不住的贪婪,像匹饿狼一样露骨。
嫉妒使她面目全非,却还在强行自我找补:“等我当了太子妃,这些迟早是我的,毕竟我才是女主角。”
钦天监选定我和太子大婚的吉日是半年后,而母亲也将在同天把阮楠嫁给吏部侍郎的庶子。
府中角院里常传来她杀猪一般的叫声:“这是包办,你们没资格对我这么做!我才是太子妃,未来的***……”
我被吵得实在心烦,于是将她绑了,每日除了吃饭外都给她嘴里塞上白布。
无独有偶,太子在皇宫那边也不断闹腾,继被皇帝胖揍一顿后,又去太后寝宫长跪不起。
大号太废了,皇后都恨不得练个小号,某日终于忍无可忍:
“阮家嫡女一定会是太子妃,你不想娶她,是不想当这个太子了么?”
他终于偃旗息鼓,婚事紧锣密鼓的进行。
一切都好像回到正轨,只是大婚那天,我凤冠霞帔,与太子叩拜宗祠时,外间突传来一阵凄凄地哀鸣:“阿止,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