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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松在地上躺了很久,直到傍晚,他才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默不作声的离开了屋子。
我依然不敢松懈,虽然王松挨打了,但今天,还不是我逃离的最好时机。
毕竟我刚刚流产,身子还很虚弱,跑又能跑到哪里去?
更何况,王松只是瘸了,不是哑了瞎了聋了,一旦我有什么风吹草动,他绝对会第一个冲出来。
这份乖巧,还得装下去。
就这样,我又熬了将近一个月。
我是秋天来的这里,而现在已经第二年三月了。
这种苦日子,也该到头了。
最近这一个月,我都没让王广再碰我。
嘴里说得好听,我告诉他等我好了再伺候他,绝对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可实际上,我已经在准备逃跑了。
这一个月来,王广给了我更多的自由,虽然不能出村,但我还是能够在村里转转的。
我也得知了通往后山的小路。
三月三号的白天,我找到了王广。
“王广,你也憋坏了吧?我的身子好了,今天晚上你到我房间里来?”
王广都高兴坏了,他激动的抱住我就开始上下其手。
我嗔怪的拍开他的脏手:“我还要上课呢,你先回去,晚上我想吃烤鸡了,你帮我弄一只好不好?”
“行行行,老子马上去买!”
目送王广火急火燎的往家里跑,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计划的第一步终于达成了。
鸡容易有,可烤鸡的材料却不好找,要去山下面买。
所以下午,王广是不会在家的。
以他的脚力,回来起码得到晚上六七点。
那么到时候只要我的房间里还亮着灯,他大概率会先做好,然后准备吃饱喝足大干一场。
那行,你等着吧!
我一如既往的开始上课,等我把课上完之后,我还给这群小牲口布置了一些作业,并告诉他们没做完不许回家。
而我则朝王广家里走去。
路上的村民也几乎习惯了我的认命,看到我甚至会打个招呼。
只是那些恶心的目光依旧游弋在我身上,像是一个个滚烫的烙印,给我身上刻下了一个个鲜红的大字——
下贱的母猪!
我握了握拳头,来到了王广家里的厨房,开始和面。
不过这面,可不是好吃的,里面被我稍稍加了一点点料。
东西也很好找,就是随处可见的商陆。
这个季节没有商陆果,只有叶子和根茎,不过这也够他们上吐下泻了。
接连做了好几张商陆面饼之后,我又烙了几张没加商陆的,但是被我叩在了锅里。
没过多久,王松就走进了屋子。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似乎要将我看透。
我没搭理他,但看到他拿起了一块饼。
我赶紧过去拉住他:“这是做给你爸爸吃的饼,他都没吃呢,你怎么能先吃?”
“你拦着我?难道你下毒了?”
王松依旧是那一副冷静的模样,言语中充满了对我的戏谑。
我展颜一笑:“对,我真想毒死你这个杂种!”
王松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张口咬下一大块饼。
“看来没毒。”
我一边烙饼,一边关注着王松,直到他把整张饼吃完,我这才松了口气。
终于上当了!
我强压着心里的激动,对王松说道:“你不要偷吃,我去洗个澡,一会儿你爸就回来了。”
可没等我走两步,我就被王松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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