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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李丽和我返回到大叔家里,其中李丽打了很多电话,我一直没有听清楚说些什么,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把魂给丢了。我把自己的身体带了回来,却把自己的灵魂留在那片倒塌的山中。
第三天中午,搜救队拿过来一个背包,说:“我们在谷底找到了这个背包,其他的并没有发现,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把背包接了过来,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各种情绪一下子用了回来,楠楠地说:“这是沈辉的,当时它挂在了树枝上,是我让他丢掉的,如今却成了唯一。”
我把包递给了李丽,她抽泣着拉开拉链,发现里面有沈辉的钱包和相机,还有一件外套。我就说:“你把它带回去给他的家人吧,我就不去了。”她看着我,我把脸转了过去,此刻我已经泣不成声。
第四天我们就离开山区回到了上海,然而我并没有去看望沈辉的家人,心中有愧,面对他们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也感觉自己还在那一片山林里,兜兜转转的灵魂没有找到回来的方向。
接着我辞掉了工作,尽管公司的负责人对我的挽留,说责任不在于我的身上,但还是在辞职申请上签了字。
就这样我回到了家乡,窝在家里一段时间,那时候晚上经常梦到当天的场景,心想这坎一定要迈过去,不然生活会越来越糟糕。随后我去了一家美国野外装备进口贸易公司,之后都把心思都花在了工作上。工作之余我学会了去旅游徒步,再后来慢慢地有了自己的几个驴友。当时想要行走在不同的路上进行自我的救赎,往后旅行的日子中,我看见过朝圣转山的人,也和念经拜佛信徒交流过,感受着他们说的信仰之力。就这样我在时光中慢慢得到了释怀,但每次的打雷下雨都会有异样的感受。三年后我带了一瓶酒,洒在了当时发生意外的地方,可是四周早已经变了模样,塌陷的地方已经长满了草木。
可叫命运的从未打算放过谁,它只是换一个方式给你下绊子罢了,也可能是自己躁动的心,慢慢地我就对这份工作感到无奈和失望,主要是一些人的骄傲自大,总想突出自身的优越感,加上部分阶层的玩弄权术,如此的工作环境,简直就是在受磨难。
这天早上我还在对着电脑天马行空的想着,未来怎样进行星际旅行,需要怎样的飞船等等,一个电话把我拉回了现实。一个陌生的号码,一把熟悉的声音:“喂,风子,你最近怎么还好吗?哈哈”
我愣了一下,脑海里在回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隔了几秒我才道:“嘿,大博,你小子终于舍我电话了啊,最近几年跑哪去了?信息电话都不给我来一个,怎么啦现在,是不是 备结婚,放心份子钱我老早准备好了”
大博说:“别,我找你可不是这事情啊,这样,我们约一个时间,我过来找你聚一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