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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回头之后,会面临更加恐怖的事情,所以让这个时间延长一些,再延长一些,似乎就可以永远不经历恐怖。
“怎么,不敢看看你的丈夫?”
没等着琳茴做出反应,男人已经将琳茴公主抱起来,琳茴立马缩在男人的怀抱里,竟然向量身定做的娃娃合适。
奇怪,竟然这么熟悉,和梦里的一样。
下一秒,琳茴被狠狠地扔到床上,男人似乎有些着急,迫切的想和琳茴进行对话,却慌乱的说不出口,显得有些滑稽。终于琳茴抬起眼,看向一旁的男人。
这,这张脸怎么能这么熟悉!
“你是,狱攰?”
莫名其妙又恍然如梦,琳茴竟然念出了这样的一个名字,对自己的做法竟然又如此惊讶,狱攰这个名字,琳茴从来没有听说过啊,除了在,梦里。
狱攰欺身上前,将琳茴压在床上,喘着粗气,凝结了百年的思念,此刻竟然变得有些胆怯,一双好像能看透人心的眼,紧紧地盯着琳茴,像是在看自己的猎物。
“琳茴,我们好久都没有见面了。”
一个吻,炙热而又温柔,扑面而来的占有,却又小心翼翼的害怕伤害。
琳茴,好像又回到了梦里,梦里有两个小人,一男一女。
他们是田中耕作的仙人。
他们是孽缘缠身的旅人。
他们是与天争斗的伟人。
琳茴的梦经过了三生三世,经过了花花草草,最终进入到了别人的梦里,这是狱攰在后山饱受折磨的唯一信念,也是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可这动力太强大了,以至于碰到什么,好像都不会害怕。
对于狱攰来说,这是漫长岁月当中唯一的慰藉,这是一场最美丽的梦境,更是狱攰日思夜想的一切。
“我们说好了,只要世界同时有我们的痕迹,我们就要让生命的轨迹交错,你和我永远是快乐的鸟儿。”
“有你,即便是雷雨暴风,我也是快乐的鸟儿。”
……
“这辈子,我不管你是什么,我爱你,和其他一切事物都没有关系。”
“对不起,我该熬住不叫痛,我该当时决然的离开。”
“他们说的错,可我们是对,我们要说错,不随他们的愿,大不了翻个天。”
……
“天为不公,地也不忿,我舍去一切,我放手去博,去捍卫这真理。”
“天堂地狱我都随你去了,只求别让你痛苦。”
……
琳茴缓缓的睁开眼,梦中的一切竟然这样让人熟悉,印象深刻。
一滴晶莹的泪划过琳茴的脸颊,没发出一点声音。
狱攰被绑在地穴中,浑身都由鲜血包裹着,狰狞的脸上,带着一双脆弱的眼睛。
像野兽一般发声怒吼,参差的牙被自己咬碎,身心正饱受折磨。
……
“醒的这么早,不多睡一会儿,昨晚够折腾的。”
琳茴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身旁的狱攰,此时的狱攰正在温柔的凝视琳茴,虽然有些不习惯,但这似乎是多年来的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