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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与我圆房才能缓解,否则一日内就会暴毙身亡。
严隽驰立刻像失重一般,跪在了地上,他面色潮红,死死地盯着我。
那男人似乎是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反而是打了电话,将严隽驰送到了诊所里。
我轻轻笑着,苗疆情蛊可是用了上百种毒物制成了,又岂非一日之内能解除的。
4
我又被送回原来的那间屋里关着。
深夜,严隽驰果然来了。
但我绝不可能让他如愿。
「怎么样,被情蛊折磨的滋味可还好受?」我戏谑地问他。
他现在所受的痛苦,不及我那天的万分之一。
严隽驰像一头饿了许久的野狼,他将我猛地扑在了床上。
我拼命喊着:「你怎么敢啊,村民们待你那么好,你这个畜生!」
他声音喑哑,伏在我的颈间,低沉而又坚定地说道:「对不起,我必须这么做。」
「这三年我们从未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怎么可以……」
我说着说着,突然有些哽咽,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一脸。
「……」
他拂去我的眼泪,紧紧地抱住我,仿佛在用身体表达什么。
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了。
想来,他可能觉得我们漫山遍野的灵花,根本一文不值。
可那是能养活我们全村人的希望。
一夜缠绵,痛苦万分。
他似是只为发泄情蛊带来的热度,而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情感。
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与他的感情已经支离破碎,三年相伴,不过他逢场作戏。
破镜难圆,覆水难收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直到凌晨,严隽驰才放过我,他换了床单,也带我洗了澡。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他便又没了身影。
解决生理需求罢了,我又何必难过。
于是过了一周的时间,他都不曾来看过我,也没有继续找我问苗疆的事情。
或许,他又找了村民们,又或者威胁了他们。
5
半夜凉初透,西风渐紧。
我是被一阵流弹的枪响惊醒的。
那声音就好像在我耳边划过,仿佛昨日战火就在眼前。
外面火光闪烁,我紧紧地捂住耳朵,缩在被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那恐怖的声音才逐渐小去。
但平静也只是暂时的。
没过一会儿,屋子的走廊里倏然骚动起来,砰砰的枪响又突然紧锣密鼓地迸射出。
实在是太恐怖,我怕得要命。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我甚至都没察觉。
进来了一个全副武装的人,他戴着面罩,手里提着一把黑黝黝的机关枪。
他说,他是来救我们的。
这个人浑身散发着杀气,仅仅露出的眉头也让我觉得他很可怕。
但我没有别的选择,我要离开严隽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出来时,他们还救了三个长老。
我同他讲:「许多村民还在里面呢。」
「呵,你当我们是做慈善的。」
那人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将我直接提留着扔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