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辰懒懒道：「别管。」
我关掉了手机，收好。
飞机起飞时，他握住我的一只手跟我十指紧扣，我看向外面的白云蓝天，一切好似非常美好。
等飞机平稳后，我极小声对贺辰道：「蓝晓京找我了，让我帮她查查你身边的女人是谁？还说我不帮就找**查你。」
他捏了捏眉心，一脸烦厌：「你怎么说？」
我如实道：「答应了，我不希望在我爸的官司开庭之前，你我受到任何影响，我会想办法拖住她的。」
贺辰：「她一直这样，是时候有个了断了。」
他们俩的事我不想评价，也不感兴趣，于是转移话题道：「不是跟我聊我爸的案子吗？」
贺辰轻轻扬了扬嘴角：「听不出来，是我找的借口？」
我心心念念想的还是我爸的案子，这几天老是梦见我爸又被抓进监狱，我妈难过得闹自杀。
「你一定能赢的，对吗？」
「为了你，我会全力以赴。」贺辰凝视着我的眼睛，「那你呢？能不能为我也做点儿牺牲？」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现在除了答应他，事实上我也别无它选，何必说些让他不高兴的话，影响他的心情。
至少等到官司结束以后。
「好，只要你能帮我爸洗脱冤屈，我都答应你。」
贺辰并没有特别愉悦的神色，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最后叹了口气在我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凌晨五点儿多，飞机顺利落地。
贺辰的秘书小梅已经在机场等我们，计划是他依次把我们先送回家里，第二天各自照常上班。
然而一下飞机蓝晓京就独自生气走了，车里周律对贺辰好言相劝道：「贺律，你要不要去哄哄晓京？我跟程莹可以另外叫一台车回去。」
贺辰突然开口道：「我为什么去哄她？她又不是我女朋友。」
小梅跟周律满脸惊讶。
尤其周律：「分手了？不是吧？就因为这点儿小事分手？」
「我什么时候承认过晓京是我女朋友？」贺辰语气清冷：「，是你们误会了。」
车厢里的气氛更加诡异。
「啊！好像真没有。」小梅不可置信：「可你们不是经常约会吗？蓝律师的朋友圈，可经常发你们一起的动态。」
贺辰：「我对她从来没有过越矩的行为。她是我师父的女儿，我一直把她当妹妹。」
周律哭笑不得：「一年多了，你之前怎么不解释？」
「之前我没有女朋友，也不想让晓京难堪。」贺辰说着目光转向我。
我避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
小梅跟周律恍然大悟，大概明白了这一年多都是蓝晓京在自我代入角色。
周律好奇道：「那前晚在你酒店的是你女朋友？」
贺辰没回答。
周律也不好意思再问，车厢里异常安静。
然而蓝晓京不是贺辰女朋友，这事很快就在整个律所都传开了。
蓝晓京也好几天没有回律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