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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这话好无道理,谢瑶说我去了青楼,便是铁一般的事实,我说是她自己去了青楼,便是污蔑要请家法,叔父,您就是如此公正地对待我们的?”
原主平日里最怕的就是这个侯爷叔父了,便是谢勋跟她说句话,她都要吓得垂眉,更别说当着这么多人怒斥她了。
若是换了原主,想必此时早就已经吓晕过去了。
但是如今的谢晚,并不将谢勋放在眼内。
看到谢晚的一反常态,安宁候夫人苏氏心下觉得甚是奇怪,眼看着在场的族老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苏氏心下一横,赶忙站出来说道:
“不止瑶瑶看见你进了青楼,我也看见了!只不过我当时站得远,不敢肯定那就是你,如今看你这衣裳才想起来。”
谢晚本就是她跟谢瑶派人抬进青楼的,所以才能说的如此笃定。
谢晚听了,突然冷笑了起来,笑的苏氏心里发毛。
原来如此,他们果然都是一丘之貉,都想谢晚死!
“谢晚,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谢勋瞪着谢晚,怒道。
谢晚故意拔高了嗓音,“当初,叔父可是说过,会将我们姐弟当成亲生孩子,哄着我将父母留下的遗产都交给了婶娘,如今拿了钱,竟然这般翻脸不认人!”
谢晚一步一步地走到谢勋面前站定。
安宁候夫人见状,急忙沉声道:“谢晚!你莫说这等昧着良心的话!你在府中吃穿用度一律比照瑶瑶,你叔父今日请家法,也是因为你自己不自重不自爱,去了那等龌鹾的地方!”
“我不过是出去给人治病,怎就被你们编排成去青楼了?李嬷嬷!”
“老奴在。”一直在一旁看戏的李嬷嬷,得到谢晚的指示,缓缓站了出来,一屋子人这才注意到跟同谢晚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人。
“谢姑娘今日是被我家昭王殿下请去治病,这才晚归了些。”李嬷嬷说着就拿出了一个令牌,上面赫然刻着一个“昭”字。
再看李嬷嬷身后那标着昭王府标识的轿子,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绝不可能!谢晚什么时候会治病了?我亲眼看到她进了青楼!”苏氏震惊而慌乱道。
李嬷嬷冷冷地扫了苏氏一眼,又看向了谢勋,道:“我家王爷说,谢小姐医术高超,他的病,只有谢小姐能根治,往后还要劳烦谢小姐回去复诊,
谢小姐今日一直在我昭王府,何曾出现在青楼?你们如此污蔑她,就连我这个外人看了都惊心。安宁候在朝堂中也是有威名的人,可别让这后宅之事,坏了侯爷威名。”
李嬷嬷说完,朝着在场的各位都福了一个礼,随后便带着抬轿的众人离开了。
谢府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谢晚突然间跪了下来,哭诉道:“我虽失了双亲庇护,可万受不得如此委屈,既然叔父婶娘如此冤枉我,这侯府我便再难高攀,请各位族老见证,让叔父婶娘还我遗产,我带着弟弟朝儿出去单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