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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琦跟着刘表东奔西走,无聊之下,也是认真的将系统所授,尽数学会。
直到今天,系统突然给了他一大堆牛炸天的称号,什么琴圣,书圣,画圣,诗仙等等,再之后,就是跟他道一声教无可教,相忘于江湖了。
实发突然,刘琦有点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也许是因为多年的期待,一朝尽丧,有些失望。
但,刘琦觉得,更多的可能是,陪伴了他十年的系统匆匆消散,让他心下有点空落落的感觉吧?
“子平哥,你怎么了?”
清脆的嗓音,如黄鹂之音,沁人心脾。
刘琦不禁回首,望着身后亭亭玉立的可人儿,温润一笑。
有她陪伴,此生不孤啊。
可,等等,赶紧止住心中歧念。
他可不能胡来。
文姬现在,才十岁啊!
没错。
他身后的清纯少女,正是蔡琰,蔡文姬!
约莫五年前,蔡邕遭人构陷,流落五原安阳县。
恰好,刘表也是处于流亡之中,两人相见,大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彼时,刘琦也正是在系统的教导下,书法小成。
一次,刘琦正练习间,蔡邕偶见,惊为奇才。
此后,一有空暇,便来教导刘琦,刘琦也因此受益匪浅。
非但如此,因为对刘琦的看重,蔡邕还亲自为刘琦取表字子平。
那年,蔡文姬五岁。
可爱的小人儿,更是为刘琦一曲高山流水所吸引。
打那起,便是成了刘琦的跟屁虫。
再之后,又九个月过去,蔡邕就要无罪回返原籍之际,又遭小人陷害,被迫远走吴会之地。
临走之前,担忧蔡文姬跟着他流亡受苦,便是将蔡文姬托付给了刘琦照应。
就这样,五年之后的今天,少年刘琦,少女文姬,并排而立,隐约已经有了佳人才子,郎才女貌之象。
“今日高兴。”
“文姬去为我取点酒来可否?”
相忘于江湖,也罢。
刘琦心中忽地释然,既如此,不若大醉一场。
权当是对系统最后的挂念吧。
“好勒,子平哥哥稍等。”
文姬心性单纯,也没有多想,说罢,便是蹦蹦跳跳的往屋内取酒去了。
少女一袭粉色长裙,浅粉色丝线在裙裾边勾出朵朵樱花、略显素雅。
随着文姬的欢脱,白色与红色的丝线在肩头与袖间绣着几只娇蝶隐约有种翩翩起舞之感。
微风拂过,望着蔡文姬的背影,刘琦竟然有些...不多时,文姬便是拎着一壶小酒走了出来,望着刘琦,巧笑嫣然:“子平哥哥,酒来了。”
“好,今日,大喜,当饮酒贺之。”
忘却系统消散之烦忧,结果酒壶,刘琦便是开怀痛饮起来。
文姬琼鼻微皱:“子平哥哥今日何喜啊?要这般狂饮?对身体不好的。”
蔡文姬一向讨厌酒鬼,他就怕自己的子平哥哥,也喝得烂醉如泥,如同那路边的醉鬼一般,惹人生厌。
“今日,父亲大喜,岂能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