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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叶北城比阎王还可怕,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总裁。”小李问,“刚刚邵少爷打电话来,说请……”
“回去。”叶北城薄唇亲启,吐出的两字堪比外头的冰雪。
小李忙点点头,将车往别墅开去。
车停在了门口,叶北城下了车,理了理已经松垮的领带后走了进去。
门开了,外头的寒风顺着敞开的一扇门灌了进去,一阵清脆的风**应风而起,像是在迎接主人。
叶北城看着挂在玄关处的贝壳风铃,冰冷的眼神慢慢软和了下去。
大厅太过空荡,风铃的声音被放大了数倍后又多了几分凄凉。
“咔哒”一声,叶北城关上门,在昏暗的光线里轻车熟路地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拿出一根烟和打火机,却又在火苗即将靠近香烟时顿住了。
最后他还是把烟和打火机扔在了茶几上。
修长的十指穿过黑发,叶北城烦躁地撑着头,墨眸中满是挥散不去的阴翳。
太过安静的屋子就像镇定剂,让人也跟着平静下来。
然而叶北城却并未觉得他有多平静,隐隐作痛的心竟像是翻起猛浪的大海。
他看着一旁的落地窗,透过外头的路灯,能隐约看到窗上有贴过窗花的痕迹。
不用细想,他知道那是谢鸢做的,除了她也没有别人了。
叶北城鬼使神差地站起来走过去,泛白的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玻璃,似是看到孤单一人的谢鸢将房子布置的满是年味的模样。
叶北城眸子微眯,越觉心头烦闷,放下手转身离去。
已经两个月了,他还是没有等到谢鸢的电话……
他看着手机里谢鸢的号码,再一次拨了过去。
“您好,您所拨打……”
叶北城挂了电话,竟觉眼眶有些酸涩,他到底在想什么?不就是走了一个他不爱甚至讨厌的人吗?
他深吸了口气,将手机狠狠砸在沙发上后上了楼。
大年初二。
再踏进海城,谢鸢真觉得恍如隔世,她望着熟悉的街道,阵阵冷风从车窗中吹进围巾的缝隙里。
谢鸢缩了缩脖子,将围巾和口罩戴严实后关上了车窗。
“我在医院附近租了个房子,你先住着,等手术安排好再入院。”顾凌风一边开车一边䧇璍道。
谢鸢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往年的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