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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鹏海对楚鸢的死活压根不在乎,就一个女儿罢了,早晚是别人家的人,听谢未澜这么一问,随口敷衍道:“对对对,海商,新鲜玩意多得不得了呢,不过那都是给蛮夷之地的,贤婿您出身皇家,哪里能看上那些东西。”
谢未澜心里有了个数,敷衍一笑,看来这楚鸢倒是没撒谎,她真的是跟海商学的婆娑文。
一顿饭,楚鸢吃饱喝足,跟谢未澜回房就吆喝福慧嬷嬷给她来一套至尊SPA~
谢未澜刚在书桌前坐下,就见丫鬟们鱼贯而入,瓶瓶罐罐摆了一桌子。
屏风后,美人轻解罗裳,他一愣,起身想出去。
“夫君君~~你去哪呀~”楚鸢那腻得人浑身发痒的嗓子娇滴滴唤道。
谢未澜脚步一顿,见那群丫鬟低头不语,清了清嗓子道:“你既然要沐浴,我先出去赏月。”
“今天哪有月亮,何况你我夫妻,害羞什么呀。”
谢未澜见福慧的眼神看了过来,深呼吸一口气,磨牙道:“娘子想得周到啊。”
“应该的~”楚鸢从屏风后面探出头,给他抛了个媚眼。
丫鬟们憋笑脸都快憋红了。
楚鸢身披薄纱,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进入浴桶。
无数花瓣落下,玫瑰精油经过热气,在屋内经久不散,隔着朦胧的屏风,能看到她的香肩在浴盆边上若隐若现。
藕臂泼洒,香露涟涟,粉面桃腮,冰肌玉骨。
屋内无人敢出声,只有楚鸢的轻笑声,隔着屏风,看到谢未澜在那看书,她叫了一声,“夫君~”
“作甚?”谢未澜不耐,刚一回答,就见屏风后面抛出来一样东西,他下意识抓住,打开一看,竟然是她贴身肚兜,上面还因为水渍晕开奶渍,明显是今天又溢乳了。
谢未澜那双大掌正好贴在湿润处,仿佛他亲自用这双手,使劲揉搓过她的乳兔一般,手上顿时如同接了烫手的山芋。
福慧见状,带着人先退了下去。
房门一关上,楚鸢就开始哈哈大笑,“夫君喜欢嘛~听说是京城最好的秀娘绣的鸳鸯合欢图呢,俗话说得好呀,鸳鸯戏水~快乐无边!”
“胡说八道,我怎么没听过这俗话?”这女人巧舌如簧,什么都说得出口!
当着嬷嬷跟丫鬟的面也敢这样放肆,哪里有个做正房夫人的样子!
“夫君不信?”
“你倒是说说,哪来的俗语。”
楚鸢伸出湿漉漉的小手,绕过屏风,“夫君进来,跟我一块洗洗不就知道了?”
谢未澜就知道这女人一天不耍嘴皮子就不舒服!
回头得找个嬷嬷好好教教她规矩。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待在这房间里如此闷热,可惜这里的浴室就一间,算了,他干脆出去外面洗。
谢未澜刚起身,楚鸢唰一下从浴桶里站了起来,他余光只看到一片白腻,赶紧别开脸,好像见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