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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北原以为会有人过来对他进行审讯,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他就这么一直被绑在审讯架上,似乎小鬼子把他绑在这里之后就将他遗忘了一般。周围的黑暗和孤寂开始慢慢的侵入张东北的内心。隔壁不时传来汉奸的咒骂声和抽打皮鞭的声音,还有犯人那惨厉的他叫喊。看来旁边和这里一样是一间审讯室。突然张东北明白了一件事,小鬼子这是在跟自己玩心理战,首先把自己关在这种环境里,让自己的神经慢慢的被腐蚀,意志一点一点的崩溃,到自己的防线崩溃了以后再来审讯自己,那么就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小鬼子这一招不可谓不高明。
屈之人兵,攻心为上。看来这个龟田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对于中国的兵法思想还是很了解的。可是这些对于张东北却没有一点用处,在前世进入特战队之前,他就经过了比这更可怕的魔鬼式考验。这点程度的心理战对于现在的张东北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既然小鬼子不来审问自己,那么自己也乐的清闲,还不如闭目养养神。只是不知道钟大魁一家人现在怎么样了?张东北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他们,这完全就是自己给他们带来的灾难,如果他们因为自己而遭到什么不好的对待更或是失去生命,那自己可就万死莫赎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的门终于开了。张东北想睁开眼睛看一下外面的天色判断一下现在的时间,不过也许是由于睡的太久了,一眼望去,眼前的景象都有些模糊。没等张东北看清楚,门又再次关上了。不过他看到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张东北眨了眨眼睛,终于让自己的眼睛恢复了正常。同时进来的这个人打开了屋内的电灯。张东北看了看对面这个日本人,瘦削的脸庞上有着一双猎鹰一般的眼睛,站在那里,那的身体挺的很直,就好像他的整根脊椎被一根钢筋固定着一样,给人一种僵硬的感觉,不过配上身上那套日本军装看起来也并不是那么难看。
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刑具,有些刑具上还带着已经干枯的血渍。张东北冷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龟田用流利的中文问道。
“我想笑就笑。你管的着吗?”张东北很是不屑。
“年轻人,你这样很没有礼貌,你知道吗?我现在坐在这里,只是想和你以朋友的身份谈一谈。不要对我这么有敌意可以吗?”
我靠,把老子绑在这里这么长时间,现在来跟我说以朋友的身份,你他妈的脑子进水了,还是以为老子是三岁的孩子。老子现在要不是被绑着,准过去抽你丫的。连说谎都不会。
“我和你是永远也成不了朋友的,因为我和你是永远的敌人。小鬼子,你有话就问,有屁就放。如果话跟屁都没有的话,那就给老子滚蛋。爷爷我刚才正做着春梦呢,被你个狗日的打断了。”张东北的粗口一句接着一句,把坐在对面的龟田气的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