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两三米的距离，偶尔能听见一两句话。
他的表情有些严肃，搭在膝盖上的手指时不时轻点一下。
大概视线停留在他身上太久，他察觉到了，抬眸看过来。
他冲我勾了勾手指，让我过去。
我站在原地，没动。
他啧了声，冲电话那头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就迈着不紧不慢的脚步走了过来。
他盯着我看了两秒，语气很欠：「呦，姜小舟，你今天改走性感大美女路线了。」
我转了一圈，问他：「好看吗？」
他退了些，认真地上下打量。
半晌，正色道：「好看，但没我好看。」
我：……
我真是多余问他。
节目开播，第一个环节是让各位嘉宾科普各类知识。
现场来了禁烟大使、禁毒形象宣传大使和野生救援公益大使等。
我和顾言川是作为反诈宣传大使来科普反诈知识的。
访谈的顺序比较靠后。
前面的各位宣传大使对提问回答得滴水不漏。
除了所宣传科普的知识，没半点个人私事泄露的。
这也导致了轮到我们的时候，主持人的眼里的光已经没了，逐渐放弃了挣扎。
她按照流程轮流问了我俩一些有关反诈骗的知识。
最后提问顾言川：「顾老师对反诈骗的知识了解得这么透彻，想必很难会被人骗到了。」
「我很好奇，顾老师私底下有没有被人骗到过呢？」
他勾唇笑了，一脸得意：「没有，怎么可能有人骗得了我啊。」
我眼睛一亮，心想，机会来了。
我拿出手机调出收款码，说：「顾老师，转我十万，我给你买个东西。」
顾言川边扫付款码，边问：「转过去了，你要给我买什么？」
我笑了笑，说：「买个教训。」
现场笑疯了。
顾言川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他微微一笑，唇角牵起，悠悠地说：「宝贝，缺零花钱了直说嘛，咱俩谁跟谁啊。」
我震惊地看着他。
艹，这个***给我来这手。
热搜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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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川姜舟是真宠啊#
……
看着这些热搜词条，我的肺都快气炸了。
什么玩意儿啊。
我和顾言川恋爱？
亏网友们想得出来。
我跟他是死对头还差不多。
婴儿时期，他仗着比我块头大，抢了我的奶瓶还把我当床垫躺在我身上喝完了。
我撒了他一身的尿。
小学时期，他把隔壁班小哥哥送我的巧克力吃光了。
我把隔壁班小姐姐送他的魔方扔了。
初中，他把我私藏的成绩单拿给了我爸妈，害我一整个暑假都要上补习班。
我把他的私藏的漫画翻了出来，上交给了他爸妈，他成功获得一暑假的补习班。
高中和大学时期，他威胁给我送情书的帅哥，亲手掐断了我的桃花等等等等。
从小到大，咱俩互相伤害积累的仇比我银行卡数额都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