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我淡定道：“我还没到金丹。”
围观众人期待的眼神失望下来，这样一对比，他们更觉得灵韫厉害。
灵韫露出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垂怜笑容。
我不在意。
我在意的是，瑶光越光两个人就在她面前，她却视若无睹，一副瞧不起的样子。
上一世他俩诚心待她，她却是白眼狼，将瑶光二人害惨，如今再见面，灵韫居然仍然没有一丝愧疚。
瑶光他们不记得。
我替他们记得。
我转头问他俩：“我想赌一把，你们愿意跟吗？”
越光面无表情说：“那快一点，别耽误我晚上回去做饭。”
瑶光说：“只准赢，不准输。”
得嘞。
我站到高台上，扬声对长老道：“长老，我申请更换试炼评比方式，改成第一名之外的所有宗门，战利品都要给第一名，第一名还可以指定一个宗门下跪道歉。”
长老皱眉：“你疯了？哪有这样的比赛，再说……”
他不好说下去，其他弟子们却七嘴八舌，把后面的话补上了。
“再说，按照现在的规则，光进入秘境的人数就能决定胜负了。”
“山海门只有三个人，铁定倒数第一，人家留仙宗至少有三十个人参加，基本赢定了。”
“山海门其他人居然同意！他们这些癫公癫婆！”
我眼睛看着灵韫，问：“敢比吗？”
灵韫简直笑出声，矫揉造作一副迫不得已的样子：“本是同根生，本来我想对姐姐手下留情，不过既然姐姐主动这么提，我也没办法了，承白，你怎么看？”
承白一脸随便：“可以。”
我点头：“那就好。”
长老改好了规则，开启秘境。
进入秘境的刹那，灵韫趁所有人没注意，在我耳边恶毒低语：“一会你给我下跪的滋味，肯定很不错，我很期待。”
我也问：“你怎么升的金丹？”
她得意道：“留仙宗有这么多的灵石和法器，我躺着都能进阶。原来你之前就是靠的这些，若是我早就有这些灵力，第一圣仙早就是我了。”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是用灵力灌出来的金丹。
这种修炼方式，确实轻松省力。
但是底子里虚得很，真正应战的时候，根本不堪一击。
我可从来不靠灌灵力。
我又问：“山海门的藏书阁，你看过吗？”
灵韫很不耐烦：“一些破书罢了，哪有灵石有用。”
她越想越恨，恶狠狠道：“山海门那种穷破地方，什么都给不了我，那些穷鬼连个垫脚石都给我当不好，净耽误我。”
“你提的要求正好，你那师兄师姐也得给我好好跪着，解我心头之恨。”
结界已破，我们落在秘境内。
我环顾一圈。
眼前这熟悉的环境，让我想起一段跟灵韫有关的记忆。
我缓缓勾起唇角：“好啊，到时候好好跪，用力跪，欠他们多少，你就跪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