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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钦,你听我说好不好?”
曲眠含着眼泪,声音哽咽地追上去。
到门口,她就走不动了。
金链子的长度就这么多,她只能站在门口,看着傅南钦走下楼。
曲家经不起折腾,爸爸妈妈更经不起折腾,曲眠真的好怕傅南钦再对他们做什么。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无助地靠着门框,整个人顺着门框软绵绵地滑坐到地上。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傅南钦相信她是想做好傅太太的?
这时,衣兜里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接通后,季晚沙哑又愤怒的声音传出:“曲眠你到哪儿去了!我哥需要你!”
曲眠低头去看脚上的束缚,抬手拨弄了一下,闷声道:“在家。”
“赶紧过来!我哥能不能醒就看你了!”季晚催道。
曲眠无声苦笑,“我又不是医生,我去有什么用?”
电话那头的季晚气得咬牙切齿,“我哥是因为你才出的车祸,你在说什么混账话!马上给我过来!”
曲眠也想过去,但傅南钦那个态度,肯定不会同意。
“对不起,我去不了。”
“医生说我哥要是术后二十四小时醒不过来,很有可能成植物人!你以为我想找你过来,还不是因为我哥他喜欢你!他把你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
季晚一口气说完话,软下声音又说:“我求你了,你就过来一趟在他耳边说说话好吗?”
曲眠先是被植物人三个字吓到,紧接着被后面的话惊到。
季晨礼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曲眠深知季晨礼有多嫌弃她。
可季晚没理由在这种时候骗她。
季晚久久没有听见回复,急了,“你到底过不过来!”
一边是不会同意的傅南钦,一边是会成为植物人的季晨礼,短暂的心理挣扎过后,曲眠选择了后者。
毕竟事情是因她而起。
要是季晨礼成了植物人,她会愧疚一辈子的。
而得罪了傅南钦,她还有挽回的机会。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摘下脚腕上的链子。
链子有锁,但她没找到钥匙。
曲眠试图弄断链子,但她低估了金链子的质量,手心都磨破了,也没伤它分毫。
那就只能从链子的另一头想办法了。
可衣柜很沉,她根本抬不起来。
一番忙活下来,什么也没有改变,曲眠倒是累的够呛,靠着衣柜直喘粗气。
看来还是得从傅南钦身上想办法,从他那儿拿到钥匙才行。
可是她等啊等,等到晚上,傅南钦也没回来。
期间季晚打了无数个电话来催,曲眠一个头两个大。
刚挂没一会儿,季晚又打过来,“你是腿断了还是怎么着?能不能来给个准话?”
曲眠看向被拴住的脚,叹了口气,“好像和断了没什么区别。”
“我来接你!”季晚等得不耐烦,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根本不给曲眠开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