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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将我手腕扣在沙发上,说:“这姿势不错。”
我瞪着他说:“沈蔚然,你这是强~奸。”
我当然知道,自己刚刚流产没几天,他肯定不会碰我。
可我的心底却有点莫名的期盼。
沈蔚然噙着笑,忽然倾下身吻了吻我,从脸颊吻到我耳垂颈脖,我感觉到他吻过的每一处皮肤有有种灼烧感,身体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我颤抖着。
当他吻停在我胸口时,他牙齿在我皮肤上轻轻咬了一下,我闷哼了一声。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幅轻狂模样,用力闭上眼睛。
然而,沈蔚然再没有下一步动作,他从我的身上起开,解开我的束缚,“味道不错,不过我们还是需要先出去填饱肚子。”
果然是在调~戏我!
我带着一肚子气和沈蔚然上车,车开出去没多久,就有一个人影从草丛里窜出来拦在车前。
沈蔚然一打远光灯。
入眼是心急如焚的陈墨,“舒尔,舒尔你放过陆冉冉吧。”
我皱着眉,沈蔚然靠边停下车,很绅士的替我按下车窗。
陈墨扑过来就扒拉着我的车窗朝我嚷嚷,无非是让我放过陆冉冉,不要告她,不然她这辈子就有污点了一类的话。
我安静的坐在车里,没有扭头看陈墨,而是从后视镜里观察沈蔚然的反应。
陆冉冉的事显然是他插手了,否则凭陆家的权势,自家千金大小姐是不可能坐牢的。
沈蔚然点了一支烟,目光悠然的看向窗外,跟没事人一样丢给我一句话,“这件事你有决定权。”
我心一沉,猜到了点什么,然后低头在手机上噼里啪啦搜索一顿,才冷笑问陈墨,“我要你跪在地上求我,你愿意吗?”
陈墨红着一张脸,捏紧拳头,半天都不动一下,他问我,“江舒尔,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开玩笑的,我自己都调教不了的男人,能被陆冉冉调教到下跪,难道我连陆冉冉都不如了?
我盯着后视镜里沈蔚然冷冷的笑容,再看一眼搜索出来的消息,对着陈墨挥手,“行了,我答应你,不告陆冉冉。”
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向陈墨,从他的角度看,我也只是单纯的在玩手机忽视他而已。
所以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陈墨明显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又问了我一遍,“你说什么?”
“我们走吧。”
我不想再和陈墨说话,沈蔚然适时摇上了车窗,把我和陈墨隔绝成两个世界的人。
不再有牵连。
一路上都在沉默,直到到达餐厅,沈蔚然问我,“喜欢吃西餐吗?”
“随便,沈总决定好的事情,由不得我来更改。”
沈蔚然噙着笑,替我摆放好整齐的刀叉位置,“江舒尔,你不恨陆冉冉吗?为什么要放过她。”
“恨,但我更恨你。”
“我很乐意知道原因。”
我把手机甩在桌子上,手机上是百度新闻《江海集团以低价收购陆氏百分之十股份,内幕不明,或将影响明日开盘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