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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自己的处境,也明白我们岑家在萧家的处境。
我是恨不得把所有受过的憋屈毫无顾忌的发泄出来,然后加倍还给萧朝语,最后得胜离开。
可我不能,至少眼下不能。
我想得清楚,我要离开萧朝语,其实随时可以。
就像上一世,受够了憋屈,攒够了失望,伤心的离开,害了自己,也害了岑家。
这回虽说我改变了选择,但是真正的婚姻不是我和萧朝语这样的,最重要,是她心里有别人,我受不了这种,一丁点儿都不行。
所以这次我还是要离开的,和自己委屈巴巴窝窝囊囊的离开是一回事。
让萧朝语名声扫地,那个白月光社死,而我获得巨大利益补偿离开又是另一回事。
现在,我要的是第二种。
6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萧朝语已经出门了。
我本以为她是去了公司,张妈却说,她是一大早给我买我最喜欢吃的那家小笼包去了。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显示时间也不过才六点十三分。
这让我不仅佩服起萧朝语,一年到头都起得很早,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但那又怎样?我会觉得感动么?
换做是以前的我,一定会的,可现在,我讷讷地想,买回来的小笼包又哪里比得上去店里吃刚出笼的好。
这么想着,我便出了门。
吃饱喝足后,身上的寒气顿时驱散了不少,此刻我才明白那句话,心里和胃里总要有一个是满的。
解决了早餐,我也没打算要回家,今天是小年,按道理我是免不了要和萧朝语一同回老宅吃饭的。
像萧家这种名门望族的富豪家庭,才不管节日不节日的就爱搞聚餐,一周至少三次全家老少,就连阿猫阿狗都要到齐的那种。
我以前挺烦参加那种场合的,可上一世即使在抗拒,为了萧朝语我还是会努力融入那个大家庭。
现在即使我去,也不会再是为她,而是为了岑家的生意。
我从来不是任性妄为,不知轻重的人,最重要的是,我们岑家生意的好坏,会关系到我的经济问题。
我找了间咖啡厅坐了很久,想了很多。
在我结完账准备回去的时候,在店门口碰到了萧朝语。
她头发有些乱,帽子围巾口罩一样保暖的东西都没戴,一张脸着急的像是发过火,可看到我之后,显然露出了那种劫后余生的神情。
我先开的口:「这么火急火燎的干嘛?」这话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
萧朝语气还没喘匀却耐心地回答:「找你。」
我嗤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记得回去的路。」
萧朝语张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把话咽下去了,稳稳心神,她指着不远处的车子说道:「车停那了,我们过去吧。」
我没意见,心里却想着晚上那种场合一般都吃不饱饭,倒不如现在先把肚子填饱再说:「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