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倒吸口气，“对不起……周总，我不是故意的。”
慌慌张张，伸手替他着擦腿上的红酒。
说是擦红酒，可上下其手的地方却越来越不对劲。
一旁的洛灵看的一清二楚，脸瞬间黑了。
“不用。”周淮宴捏住了她那双胡作非为的手，面无表情站起来，叫了个服务生带他去卫生间处理干净。
洛国神色大骇，在她耳边低声叱骂，“你怎么回事，倒个酒也能倒偏？我警告你，要是得罪了周总，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姜倪看他一脸怂样，心里暗自冷笑，“知道了，大不了我现在就去给周总赔礼道歉，行不行？”
她站起来，去卫生间找周淮宴。
可刚走到卫生间门口，洛灵的声音冷不丁在身后响起。
“姐，道歉需要进男卫生间里道歉吗？”
姜倪闻声脚步一顿，回头看她，洛灵站在门框附近，轻轻狐疑道，“还是说，你想勾引周总？”
姜倪也没遮掩，大方挑眉，明艳一笑，“是我做的还不够明显吗，我以为，你能看出来的。”
洛灵震惊，“可爸爸说过，周总是介绍给我的……”
“那又怎样？”姜倪无所谓，“你们洛家人，不是最擅长抢人东西了吗？我这也是跟你们学的。”
洛灵不屑，“可你觉得周总能看上你这样的残花败柳吗？姐姐，我劝你还是不要自讨没趣的好——”
话音未落，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耳鸣声嗡嗡，洛灵捂着火辣辣的脸，不可置信，“你……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姜倪冷笑，“怎么着？踩着我们姜家爬上来过了几年好日子，就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了？”
她缓缓朝洛灵的方向走近，高跟鞋声作响，气压逼人。
对方不断慌张后退，直到被逼到墙角。
姜倪的指尖划过她的脸蛋，慢悠悠讥讽道，“别忘了，你们现在花的是谁的钱，住的是谁的房子。”
“如果没有我这个残花败柳的姜家女，你们现在还窝在不见天光的地下室里当老鼠，一辈子都登不上台面。你要做的，是和你那怂货爹对我感恩戴德，而不是分不清主次尊卑，妄想爬到我脸上来。”
姜倪笑，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道，“知道了吗？小老鼠。”
洛灵被她骂的浑身发抖。
“姜家？现在谁不知道姜家早就是过去式了，现在集团早就改姓洛了，卖弄风骚的贱女人！你才是老鼠，是没人要的丧家之犬！”
姜倪看她破防大骂的模样，轻蔑笑了。
“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你急什么？”
洛灵气得面红耳赤，却忽然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拍。
“啪”的一巴掌，耳光声清脆。
洛灵脸上又一道红印，她掩面抽噎，“姐姐，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求你别打我了……”
姜倪惊讶于她突如其来的转变，头往后一扭，这才明白是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