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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先生不姓柳,他姓准,单名一个放字,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半年多了,但是混的很惨,如果不是无意间救了这
个游骑将军谢之贺,估计他就要破了他不烧杀抢掠的君子原则了。
虽然他混的很惨,但他不说。
武威
“真是气死我了,那些报上来的才俊都是些什么东西,有一个竟然整整比公主大二十岁,有五房妾,他是在做梦
吗?”
秋水红润的小脸。上写满了愁绪,她为这么优秀的公主不平。“那摆明是充数的,可放眼这武威适龄年轻才俊,又有几人是配得上公主的?何祝满朝权贵闻帝欲嫁女,哪家不是
争先恐后为自己的嫡子赶紧定亲的。
连一向冷静睿智的春意也泛起了愁,略瘦黄的脸上双眉紧蹙。
唉!公主是最尊贵的长公主啊!外祖父是威名赫赫的镇南候,父亲尊为天父,母亲贵为***,可却挑不到一桩满
意的婚事”,秋水长叹,蹙起的眉毛拧成了一团。
卧榻之上,床帷被柔顺卷起,一个女子端坐床沿。
曲线流畅的随云髻高高翘起,高簪珠翠簇拥着那团发云,细长的柳叶眉妥帖的勾勒出精致的眉骨,单眼皮下镶嵌
着长而媚的深邃大眼睛。
她的眼睛装了太多东西,有时觉得似乎是严肃有神的,有时又似乎有些空灵得迷茫。
她叫季子越,这名字曾经短暂的属于她哥哥,但现在是属于她的。
季子越今年23岁了,也就是皇室的公主能将十四五岁的适婚年纪硬生生地拖到二十多岁了。
尽管这个国家是提倡晚婚晚育的,可是形势不由人,国家的建设需要人,地里的田地更需要人,对此,人们已经
默认了十四五娶妻生子的社会适婚线。
“公主~”,秋水颇带了些撒娇意味的边喊边跑进了内殿。
季子越从漫长的发呆中回过了神,她正了正色,腰板又挺直了了一些,似乎这样能让自己更精神一些。
三天前的朝会上,又有人提到了当今长公主的婚事了,距上一次提起已是过了两年多了,每当朝里的臣子少些口
诛笔伐的互相攻击或是急需讨论的政事时,总有人扯出皇帝的家事来当国事念叨。
臣子们乐见皇子们的婚配,广撒网总是好的,而尚公主却成了惶惶之事,尤其是长公主。
今天头一个提议的户部王尚书是个总爱吹胡子瞪眼的小老头,家中三子已然婚配,他只想彰显一下自己对皇室的
关心,顺便给他一直看不惯的太师司徒靖找找麻烦。
众所周知,司徒靖有一个独苗司徒枫,但却传闻终日以布蒙眼,似乎是有眼疾,但司徒靖从未提过他的儿子,甚
至也少有人见到司徒枫的真容。
季子越早就预想到这一天了,可这一天生生比她的预想迟了好几年。季子越拖着淡紫色的对襟齐胸襦裙,白中带粉的梨花在衣物上生动的斜枝盛开,与脸上眼角的淡红眼妆相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