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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糠咽菜还是绫罗绸缎,都是你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不便过问。可你要是对不住她,别人不说,我赵五哥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听明白没有?”
“啊?”陈卅脸色比黄连还苦,心中暗道,“妈个巴子的,今天到底是啥日子?先是不明不白捡个准媳妇,然后又被准大舅子要挟。妈的,这都哪跟哪呀?哎?她凭啥就能看上我?我哪点象有出息的样儿?女人是不是不凭脑子办事?这太奇怪了吧?”
更奇怪的还在后面,五哥将一个荷包递给凤凰,嘱咐道:“这是师傅叫我给你的,他老人家说,你将来在生死关头能用得上。记住师兄的话:如果这小子待你不好,那咱就回来,师父和我都会疼你的……”说着,五哥已是鼻涕一把泪一把……
“师兄……”凤凰哭了,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别哭!别哭!”五哥用袖子擦擦眼泪,“都有婆家了,别总耍小孩子脾气。以后自己有了家,针线女红啥的要勤学着点。出嫁不比在家,家务事多操劳操劳。家里弄得不成样子,当家的脸上也无光不是?”
“嗯……”凤凰含着眼泪,重重点点头……
“这都哪跟哪呀?”陈卅脑袋大了,“咋三言两语没到就谈婚论嫁了?把我当成啥啦?”
告别非常简单,五哥用袖子拭去凤凰腮边的泪水,口中高唱“大将鸣五更”,牵头白蹄黑缎毛驴,带着喽罗扬长而去……
凤凰依山俏立,秋风微送,一领披风被轻轻掠起,随风拂动…… 陈卅看得有些痴了,一个弱不禁风,体态婀娜的端庄少女,很难想象她却是位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女悍匪。
“凤儿!”陈卅默默念道,“你真是一位仙女,仙女……”
二人共乘,在平泉追上不紧不慢,一路观山望景的郑东贵。
“呵呵!大胆,你行啊!绑了一个还拐了一个……”一见凤凰神色不对,郑东贵赶紧打起哈哈,“这个……我是说大胆好福气,是不兄弟们?”
“是!”众人异口同声。
“弟兄们!大伙唱一段给陈军长助助兴,好不好?”
“好!”
郑东贵清清嗓子唱道:“八月呀秋风啊冷飕飕哇!王二姐坐北楼哇好不自由哇!哎哎咳呀 !我二哥南京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