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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身体状况已经很差了,出门都会随身带着药瓶,可偏偏这次凭空失踪了。
“找这个?”
薄修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放在女人眼前晃了晃。
她抬手去拿,却抓了个空。
“沈欢鱼,我不得不夸你一句是做戏的高手,连这种细节都能关注到,你心思得藏得多深呢,让我猜猜,这里面装的是维生素片还是糖片啊?”
男人一脸倨傲,冷酷的眼神中暗含讥讽,一字一句都像是在沈欢鱼的心上扎刀子,直戳心窝,痛得难以呼吸。
“你把药…给我!”
沈欢鱼无力和他争辩,此时此刻她只想活着,别无他求。
女人微弱到快要听不见的哀求和喘息让顾言痛心不已。
他闭上眼睛,内里翻腾不止,身侧的双手紧紧捏在一起,手背上静脉凸暴。
顾言的反应被薄修雅全都收进眼底。
“难怪你能在做完坏事以后一本正经的告诉我跟你没关系,怎么?仗着别的男人会帮你?”
薄修雅一边说一边用余光撇了好几眼旁边的顾言,言语中尽是污蔑和误解。
“够了!你不相信她就算了,何苦这样欺负一个女人?”
顾言实在听不下去,挡在两人之间,隔开了沈欢鱼头顶上的巨大压力。
“我管教我自己的老婆,用得着你在这儿说三道四的?”
薄修雅仰起头,一拳头捶在了顾言的肩膀上,盛气凌人的指责他。
他早就看顾言不顺眼了,两人渐渐的争吵起来,薄修雅手中的药瓶也早已被随手丢在了地上。
沈欢鱼勉强撑起身体捡回药瓶,迫不及待的扭开药瓶,从里面倒出两颗止疼药,生生咽了下去,在喉咙里喇出一道浅浅的血痕,腥甜从喉头涌了上来,铁锈味充斥着口腔。
她右手化拳,一下一下锤在胸口处,终于喘过气来。
吵闹声不绝于耳,顾言被气得满脸通红,已经准备动用武力解决问题了。
眼看拳头就要打到薄修雅脸上,缓过神来的沈欢鱼顾不得裙摆撕裂,更注意不到自己的鞋跟和纱网状的裙摆扯在了一起,连忙扶着墙站起身扑了过去,拦在了两个人中间。
顾言被她抱住,下意识的收敛了自己的力道,可自幼就是贵公子出身的薄修雅接受不了别人的挑衅,丝毫不顾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