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很大,但是除了陆军部次长以外其他两个都是虚职。
而且因为徐树铮与段祺瑞都是皖系一脉,更兼段祺瑞与徐树铮肝胆想照的关系,说到底,这个陆军次长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职位罢了。
因为无论如何他徐树铮哪怕就不是陆军次长他依旧是听命于段祺瑞的,所以这么一看,袁世凯所有任命给徐树铮的其实都是有名无实的虚职罢了。
段祺瑞瞟了我一眼,而后接着徐树铮的话道:“又铮啊,这是调兵的公文,你这样,你把这命令叫人交到湘军在湖南的守备司令那告诉他一定要把那个什么地方来着,给我围起来,就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他那一窝鼠崽子。”
“是。”徐树铮痛快的接过段手中的命令,而后对我笑了笑道:“军务在身;蔡将军恕树铮少陪了。”言罢,便转身离开了。
这时段祺瑞走出公案,做到我的身边,拿起我的军帽摆弄着,对我道:“松坡,你在云南有个称号叫‘云南王’吧?”
我忙摇头说:“不敢,不敢;这都是外面乱传的,蔡锷早已在军中言明,若军中有人胡言乱语,说什么王侯割据之词,必正其以军法。”
“蔡锷永远忠于政,府。”
“不必如此。”看我正色起身,段祺瑞放下我的军帽,示意我坐下,而后对我道:“你这话说的很好;没有错军人吗,就是要忠于政,府,而不是某一个人。你被人称为云南王这自然有他们这样叫法的理由,你也不必太过在意,常言道‘束人易,束嘴难’,嘴长在别人脸上,要说什么,你也管不到。”
而后段祺瑞又道:“你能将政,府高于众人,高于一切这非常难得,现在的北洋军,到底如何,我想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得很,你是士官派可能很多想法上与我们北洋老派有所不同,但是这并不重要,只要你能够一心一意为政,府做事,报效国家,而不是成他人一党之私,便为最好。”
“谨记段总长垂讯。”
段祺瑞摆摆手,装了一袋烟抽起来,对我道:“你也不必如此客气,你我说到底还是同僚,这么客气倒是弄得生分了;不过松坡你要记住,忠于政府,而不是忠于谁人的私党。不然……乃国之痛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