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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慌不忙地走过去,趴进他怀里,轻蹭着他的颈窝,笑问:“这回给你安排的哪家千金?”
自打他去年过了二十八岁的生日后,他妈一连安排了好些个结婚对象。
都是门当户对的名门千金。
陆时琛掐灭香烟,偏开脑袋吐出一口浊气,语气浅淡,“这次不是谁安排的。”
我脸上笑意僵硬,迟疑着:“那,是那个女人回来了?”
他没有开口否认。
答案不言而喻。
能让他心甘情愿娶的女人,也只有那个人了。
那个分手多年,也一直小心翼翼被收在他钱包夹层里的女人。
有次他要出差,我帮他收拾行李,想确认下他的身份证在不在钱包。
正翻找时,看见了那张照片。
还没看清,他便劈手夺了回去,厉声质问我为什么乱翻他的东西。
“我明白了。”
我知情识趣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转身离开。
陆时琛不耐烦地拽住我的胳膊,恼怒道:“你明白什么了你明白?”
“她回来了,我还不走,留在这里干什么?”
我竟觉得委屈,不由红了眼,“我对当小三,不太感兴趣。”
言语间也头一次对他有几分怨怪。
可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
他从来没有隐瞒过我。
他说,南栀,你好像她,眼睛像,笑起来像,哭的时候更像。有你在身边,我有时都觉得自己没失去过她。
这段关系也不过是鱼水之欢,成年人之间的你情我愿。
沈南栀,你真蠢。
当个替身,你还当出几分真情实感来了。
陆时琛忽然伸手摸上我的眉心,生出无尽的柔情,“这是当初送给你的公寓,即便要结束这段时间,该走的人也是我。”
这个变态。
又在透过我,看那个人了。
我挣开他的手,挑眉,“那你还不滚,需要我送你下楼?”
“沈南栀!”
他回过神来,咬牙切齿。
对待其他人,他向来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我偏了偏脑袋,礼貌微笑,“陆总,这是下班时间,你应该不会公报私仇吧?”
陆时琛确实不是公报私仇的人。
否则,我也不敢这么对自己的衣食父母说话。
我抵达公司后,照旧先过了一遍陆时琛今天的行程安排。
破天荒的,眼看十点要进行股东大会,陆时琛依旧没到。
我打电话过去,无人接听。
“沈秘,总裁怎么还没到?难不成是刚回来就累狠了?”
秦特助走到我的桌前,揶揄地问道。
我和陆时琛的关系,公司只有他知道。
我无视后半句,看了眼时间,给他吃下定心丸,“放心,陆总不会迟到的。”
今天的股东大会事关公司下季度的发展决策,陆时琛很是看重。
而且公司群狼围绕,他刚刚坐上总裁的位置,并不稳固。
绝不会在这种会议上缺席。
秦特助不信,“你这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