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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亚义似有似无地笑了一下,他说:“你没有不接受的理由,别忘了,你还欠我五十万。”
“你威胁我?”唐诗诗顿时怒了。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他说得轻描淡写。
冷亚义这男人永远都是这么强势,哪怕是当初求她结婚,也不曾改变一丝一毫。唐诗诗并不是一个喜形于色的人,想了想,还是决定和冷亚义好好商量,毕竟这以后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儿。
唐诗诗跑到冷亚义旁边悠悠地坐下,由于刚刚洗完澡,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独特的花香。冷亚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唐诗诗被冷亚义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发毛,连忙用被子裹住了暴露在空气中的白大腿。
虽然他们之间不存在爱情,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有走火的时候。
正在他们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冷亚义放在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由于隔的太远,唐诗诗根本看不清是谁打来的。冷亚义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又看了一眼唐诗诗,神色突然紧绷,之后不等唐诗诗昨作任何反应迅速拿起手机跑到阳台上。
“什么事?你说什么?你回来了?等等,你不要冲动,我马上过来。”冷亚义原本冷漠到令人发凉的口吻突然变得着急起来。
他冲忙挂掉电话,回头却正好对上唐诗诗疑惑的眼神,不知为什么,他竟浑身不自然的抖了一下。不过,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恢复了一如平常的冷淡。他走到镜子前,自如地理好礼服的领结,之后拿上钥匙就往门外走。
“你去哪?”唐诗诗诧异地问。
“公司出了点事,赶过去处理。”冷亚义走到门边,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唐诗诗,喉结动了动,“早点睡。”说完,顺手带上了房门。
唐诗诗木然地坐在床沿上陷入一片沉思。什么‘一百零八条家规’,她才不会以身示范呢。可是,就算她和冷亚义之间没有爱情可言,想想她新婚之夜居然要一个人独守空房,唐诗诗还是觉得心里失落落的,这种失落不是来自奢求,而是来自心底的遗憾。
人这一辈子不一定只结一次婚,可是第一次永远是最记忆犹新的。这是还在读大学的时候,白晓晓说的。她还说不管嫁什么样的人,都不要嫁太有钱的,太有钱的容易成为众多人争抢的猎物。
唐诗诗吐吐舌头,瞪了她一眼,斥问她:既然不能嫁太有钱的,那你为什么找的都是有钱货?白晓晓拍了几下她的脑袋,反问:我有说和他们结婚吗?
虽然白晓晓是这么说的,可是唐诗诗却不这么认为。像白晓晓那样视钱如命的拜金女,不嫁有钱人谁能养的起?反正那个时候唐诗诗认为这是和自己永远扯不上边的事儿,可是直到遇到冷亚义,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真有麻雀变凤凰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