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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蓝跟着苏墨深灵活的思维,学了不少解题技巧。
书桌不大,两人讲题难免手臂挨着手臂,只是苏墨深这皮糙肉厚的大老爷们看似瘦,实则不少肌肉。
笔滚到了书桌下,黛蓝本要弯着身去捡,哪想到苏墨深比她还快。
他起身的时候没注意,充满力量的阳刚手臂,一下子撞到了黛蓝受伤的肘部。
上午刚碰的时候黛蓝看没流血,只是红了一大片,不想让母亲担心,就没再管它,哪想到苏墨深撞了上去会这么痛,霎时红了眼。
看着黛蓝兔子般红红的眼眶,苏墨深也是一愣,想到小时候黛蓝高烧不退,杜科长给她打针挂点滴,黛蓝那挣扎的小模样活像是杀猪般,四肢乱扑腾,也是红着眼眶回忆就是张大网,越陷越深,待苏墨深愣过神儿立马拉过来黛蓝的手臂。
苏家恒温,黛蓝一进来就把厚重的羽绒服脱了下来,现在穿了件宽松毛衣。
苏墨深将黛蓝的毛衣撩到肘部,***如霜的小臂暴露在空气里,细细软软、微不可见的绒毛暴露在白炽灯下,***的肌肤如嫩豆腐般,可爱的紧。
苏墨深只感觉口干舌燥。
只不过那***的肌肤上红肿了一大片。
苏墨深直接用手按了按伤处附近的骨头。
黛蓝咝了声:“轻点儿,疼”
“知道疼还不去医院”他皱着英俊的剑眉。
看苏墨深变了脸,黛蓝默默吞回了“去医院更疼”
“我刚按的地方麻不麻?”
“不麻,就是疼”
“没碰到骨头,轻微的软组织伤”说罢,转身就出了书房。
一会儿便提着医药箱走了进来,坐到黛蓝侧面,把她胳膊抓到他腿上,“忍着些”,随后将红花油抹在伤处,用手揉了起来。
黛蓝看着苏墨深潇洒凌乱的发丝,不羁的搭在前额上,低垂着的睫毛又黑又长,皮肤好的让她都嫉妒。
心中泛起阵阵涟漪,这微妙的感觉是安全感吧。
“胳膊是别人的吧?”苏墨深勾起一边嘴角,痞痞的叼着一根棉签,嘲讽道。
他知道黛蓝从小就不喜欢去医院,幸好只是软组织伤,万一骨折了呢。
黛蓝垂眸看着蹲在她面前的苏墨深,安静的听着苏墨深的嘲讽,心里暖暖的,像是有个火炉般。
这感觉真让人安心。
忙碌的一年接近尾声,车站里人头攒动,大街上车水马龙,一幅幅写着对新的一年美好祝福的对联,一个个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阖家团圆的人们兴高采烈的去超市里购年货。
无论时代如何进步,新旧如何更替,传统却依然历久弥新,像是地下酿的酒愈加香浓,任它西方圣诞情人节如何喧嚣猖狂,也替代不了中国人过了4000多年的传统春节。
满街飘的玫瑰花、立的圣诞树又怎抵的过漂洋过海一家人的团结。
怎抵的过始于虞舜定于汉代,普天同庆的春节除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