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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心的手伸过来,捂住煊王的手,欣慰的笑了。
煊王紧紧的握住若心的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回过头对廖聪说:“你没做恶,谈不上帮没帮你,你真要感激的话,我还有几个问题问你,不知你方不方便说?”
廖聪道:“但凡我知道的,言无不尽,”他停了停接着说:“这事过后,我和家里的弟妹们商议好了,为了孩子,我们全家决定搬到别的地方去住,恩人有什么话但问无妨!”
煊王沉思一会说:“蒽,这个想法不错,换个环境,换个面貌,重新做人,”
廖聪听言苦笑了一下说道:“如今只能这样了。”
夜空端茶进来,放好茶碗,静静的退了下去。
煊王抬了抬手说:“你也别跪着了,起来坐下说话吧。”
廖聪也不客气,起身谢了,大大方方的坐了。
煊王看着廖聪,心叹此人可惜了,心中对他有了一丝怜悯之意。
段乘风见此人风流倜傥,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廖聪见段乘风气度不凡,人又长的俊美,也用赞赏的眼光打量了段乘风一下。
煊王嘴角微扬,指着段乘风对廖聪说:“这位是叶榆段王子,”
廖聪连忙起身从新见了礼,这才落坐。
见他坐定,煊王问道:“廖氏夫妇是用什么身份常住刘家的。”
“管家的身份,”廖聪答道。
“你和潭本谁大?”司马煊再问
“我大谭本三天,也就是我出生三天后被管家廖公偷梁换柱了。”
煊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手又捏了捏了额头,看了看廖聪很平静的说:“吃茶,”然后自己又喝了一口,放下茶碗说:“你细细的说来,”
“是,只是廖公夫妇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很多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廖聪喝了一口茶接着说:“其实我娘对人很好,我虽然是管家的儿子,她还是很关照我,逢年过节,少爷有的我也有,只是做下人的没主子那么娇贵。”
去年冬天,雪下了很大,眼看年关了,我娘亲叫少爷出门催帐,少爷不知怎的掉水塘了,我救了他,结果,我们两人都生病了。少爷有大夫丫鬟婆子伺候着,我却没人理会,家里有个小厮,平时我一直都很关照他,他见我病的厉害,就偷偷的给我请了大夫,由于生病的时间长了点,药吃了效果也不怎么显著,身体一直流汗。
那日,少爷大好了,我娘知道我还没好,就来看我,我当时人已迷糊,我娘来了,我也不知道,只是后来听小厮说,我娘给我换衣服时,是尖叫着跑开的,幸好当时我是人事不知,不然的话…”
廖聪说到这里,沉重的叹了口气。然后他接着说:“从那以后,我娘亲不再见我,好吃好喝的都命人送来给我,过完年,三月踏青的时候还让我去看老爷,也就是我爹的坟前挂青,说路远怕少爷身体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