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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找人问都知道他。
顾梨这句话问出,骑车男人和后面的女人都惊诧地朝她看过来,自行车一晃,好悬摔倒。
不过他们只是看了顾梨一眼,眼神很快从惊诧变成嫌恶,两人都没搭理顾梨。
自行车行驶到左手边的院门口前停了下来,那对小两口进了院子。
顾梨发现自己好像被人嫌弃了。
没办法,原身太能作了,作到没人愿意搭理她。
这么看来,她和邻居也问不出什么来,还是自己主动出去找吧。
顾梨刚要往前迈步,猛地顿住了脚。
她忽然想起来,霍淮宴为什么不回来了。
从领完证后,直到原身离婚回京市,两人从来没在一起住过。
原身来了东安农场后,霍淮宴就挤去了朋友的单人宿舍,直到原身离开。
也就是说他们一直处在分居状态。
顾梨拍拍脑袋,这一觉睡的,都睡蒙了,冷不丁没想起来。
那可怎么办啊。
难不成注定今晚要自己一个人待在这个屋子里?
一个人睡在那么黑漆漆的地方,着实瘆得慌。
顾梨打了个冷战,还是决定去找霍淮宴。
在这里她只认识他一个人,有困难也只能求助于他。
想了想,顾梨摸黑回到屋里把煤油灯拎了出来。
自己唐突的去找霍淮宴回来住,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再说他们两个今天才刚刚认识,即便顾梨垂涎对方的美色,也是有贼心没贼胆,真睡一张炕上她肯定浑身不自在。
倒不如让霍淮宴帮着把煤油灯点上。
只要屋里有亮,她就不怕了。
顾梨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借着其他人家院子里射出来的微弱亮光,她朝前面走去。
这一片平房都是家属区,房子普遍大一些,住的都是结了婚拖家带口的农场职工。
单人宿舍要小得多,每人就一个单间,在距离不太远的另一排平房。
此时霍淮宴正待在好友周东阳的宿舍里。
自从顾梨来了东安农场,第一天就因为条件艰苦和霍淮宴大吵一架,把他的脸给挠伤了。
那个家霍淮宴待不下去,带着被卷搬到了周东阳的宿舍,又和场部借了张行军床,白天立在宿舍里,晚上支起来睡觉。
这会儿行军床还立在一边,霍淮宴则坐在书桌旁拿着一本书,借着煤油灯的光亮看得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