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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数趁机把她扒拉下来,往房间里拽,心急的连门都没关上。
将人丢到床上,看着眼神黯淡无光的谢晚,严数狞笑着,抬起手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别像死鱼一样躺着,乖乖伺候小爷。”
谢晚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了,可她没发出半点声音,也没半点反应,像个提线的木偶般。
严数越发来气。
在他眼里谢晚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捞金女,对着薄律时笑的那么浪。
到他跟前装贞洁烈女?
还不是嫌他家世背景不如薄家,真他妈欠收拾!
严数喘着粗气,扯开自己的领带,解衣服上的纽扣,迫不及待的想糟蹋了她。
谢晚闭上了眼睛,等待噩梦降临。
……
“薄总,这边请。”
吴敬赔着笑,引到薄彦臣往里面的包厢走。
为了请这尊神,他可是动用了所有的人脉。今晚千万要把生意谈成,好抱上薄氏的大腿。
正想着,经过了一间客房。
门大开着,里面隐隐的能看到一男一女姿势暧昧。
吴敬正感慨现在小年轻作风开放,竟然不关上门就办事。
却见薄彦臣忽然转身进了包厢,走到房间里,朝着严数一脚踹了过去。
严数常年烂玩,身体早就被亏空的不成样儿。
哪里经得起这样一踹,像个皮球似的,滚到了地上,脑袋也撞到了台灯的杆子,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哪个混蛋,敢动小爷?”
话刚说出口,便看清楚了来人。
严数到嘴边骂人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畏缩成一团,躲在了墙角。
谢晚听到动静,睁开眼睛,却撞进了一双淡漠的眸子里。
她张嘴想问薄彦臣怎么会在这儿?
可不知怎的,泪水争先恐后的夺眶而出,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薄彦臣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沉声问:“还能自己走?”
谢晚点头,从床上爬起来。
薄彦臣瞥了眼角落里的严数,用平淡的语气说出迫人的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
说完,他带着谢晚出了房间。
吴敬傻眼了。
薄彦臣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说:“改天再谈。”
“是,是……”
……
酒店外面下起了大雨。
已经是深夜,连计程车都没了。
谢晚拉紧了身上的西装服,脚踝处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受伤了,自己没注意到。
可她也不好再麻烦薄彦臣,强撑站着,看向一旁的薄彦臣:“谢谢你,薄先生。”
薄彦臣望着霭霭暮色,神色冷淡。
司机开着车,停在了两人跟前。
薄彦臣坐进车里,瞥了她一眼,“家在哪儿,送你回去。”
谢晚犹豫了下,弯腰坐进了车里。
只是脚踝疼,行动不方便。
身体不受控制的歪向了薄彦臣,她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却不小心男人某个位置。
柔软的唇瓣贴着他小兄弟的轮廓,薄彦臣来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