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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你可回来了!要不回来,妈就冤死了!”
孙伟扶着我躲开了,徐秀兰脸色一僵,随即恶狠狠地指向我:
“是不是你!是你跟大伟说什么了!”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躲进孙伟怀里,轻轻扯着他的衣服:“大伟,我好害怕妈吓到肚子里的宝宝。”
孙伟这下彻底怒了:“妈!你够了!在外败坏音音名声还不够,还吓唬音音!”
“今天这是第一次,要再有下一次,我就送你回老家!”
我躲在孙伟怀里勾起嘴角,孙伟他爸有家暴倾向,年轻的时候经常打得徐秀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孙伟工作了,便将她妈接过来一起住。
要是再把她送回去,怕是会被打个半死。
徐秀兰这下彻底慌了。
她慌乱地拉住孙伟想和他解释,孙伟一把甩开她的手,拉住我上楼了。
我回头看着她惶恐的神色,冲她露出嘲讽的笑容。
“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3
我娇羞地把孙伟推到房间门口:“医生说了,我现在胎相不稳,不能行房事,你去次卧睡。”
孙伟牵起我的手,满脸陶醉地深嗅一口:“我就搂着你,什么也不干。”
“不行!”
将孙伟推出房间那一刻,我的脸沉了下来,从一旁拿过纸巾狠狠擦拭着我的手。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在我生病的时候和李小莲厮混在一起的样子。
第二天,徐秀兰晨练回来时,脸色明显不好。
她看到我优哉游哉坐在椅子上,怒火涌上心头,冲上来打翻我喝的粥: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跟邻居编排我什么了!”
她想起今天早上出门,许多老姐妹对她指指点点的样子,就连往日对她殷勤的老刘头也离她远远的!
“你个贱人!挑拨我和我儿子的关系还败坏我的名声!仗着肚子里那个野种无法无天!”
听到徐秀兰这么说,我忍无可忍,“啪”地一下,将筷子摔在桌子上。
反手甩了她一个巴掌。
她被打懵了,但很快反应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声音大得响彻云霄。
周围的街坊邻居闻到风声而来。
我肩膀剧烈抖动,眼睛一眨,掉下泪来:“妈!你怎么能说我肚子里的是野种!那我是什么?水性杨花?你这是要我以死证清白啊!”
街坊邻居抢着上来劝我扶我,一通折腾,不少邻居七嘴八舌地讨伐徐秀兰:
【秀兰!这音音肚子怀的可是你的亲孙子孙女,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听着邻居的讨伐,徐秀兰傻了,她指着自己的脸,气势汹汹地说:“她打我!哪有儿媳妇打婆婆的道理!”
“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孙伟也不知道是你和谁生的野种!”
这句话从我口中说出,震惊四座。
提到“水性杨花”和“贱种”两个词,徐秀兰神情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就连语调提高了好几度:“你胡说什么!我撕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