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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寿闻言陷入沉思,这爱神赐子再怎么说也要取个响当当的名字。环顾四下,江寿忽然心神一动:“金风拂玉江映月,青冥布星岩殷泉。娘子,你说就取名为江映月如何?““江映月,江映月……”刘氏默念数次,总觉难以回味,“相公,你看江浸月怎么样?”
“江浸月?浸,好一个浸字。映面不如浸入,真正的沉浸来的更好啊……娘子,就依你吧,咱们的儿子就叫江浸月,号混元,哈哈哈……”
江寿喜极而泣,一旁的刘氏也跟着痛痛快快的哭了起来。倒是一旁的幼婴江浸月满面黑线,小小的眉目微拧,有着难以言尽的古怪邪气。
神州历10032年。
江浸月已从襁褓中的幼婴成长为三岁孩提。俊秀的眉目,鼻梁微挺,小小年纪便有不俗的外貌,可想而知长大后又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美男子。
这年冬天,凛冽的寒风再次早早来到古帝一地,罕见的大雪将四处粉妆玉砌。天地一线的白,却是无人欣赏。
像这样的大雪灾已经持续两年,小地主如江寿这般家庭终于宣告破产,等待他们的只有是无情的饥寒。
家门酒肉臭,外有冻死骨。世道总是有如此绝情一面。
江寿也是倍感无奈,同刘氏商议之后便草草变卖良田地契,投靠古帝城的二叔父江明而去。
积雪深厚,道路已然不能通用马车,唯有步行。江寿只好自行背负盘缠以及三人的一些衣物上路了,刘氏怀抱着小浸月,紧紧随着相公身后。
路途艰难,来不及感伤苍天无眼,还好得此一子,二人失神的眸光总算闪现一丝欣慰。
步行了良久,天色已经渐暗,三人总算看到茫茫白雪中的古帝城,心中难免升起一抹喜悦。
“娘亲,那就是古帝城么?”稚气的声音回荡四周。站在山道出口眺望,远处的城池规模宏大,江浸月眼中露出好奇之色。
“呵呵,小浸月。”江寿疼爱地揉了揉儿子的黑发。
“是啊,本打算带你来此游玩的,只是这大雪连年不断,哎……”刘氏说到此处却忽的幽然一叹。
“娘子莫要为此发愁,等到了二叔父家,一切都会好……”
江寿的话未说完,前方的几块巨石后赫然冒出五名蒙面大汉,生生拦住了三人的去路。壮硕高大的块头,人人手中持着一把寒光烁烁的大刀。
“要想活命的话就交出钱财,否者……”带头的大汉大刀一挥,地面顿时多出一道尺许刀痕。
“这,几位大爷,我们也是穷苦人家,我家孩子况且尚幼,几位大爷且饶过我们一回吧。”
“哼,饶过你们,谁来可怜我们啊。废话少说,是要命还是要钱?”
眼见强盗头子态度坚决,江寿也是大为无奈,只叹自己时运不济,天灾年间多匪盗,自己竟然选择这么一条僻静的山道前行。
解下包袱,江寿与刘氏的面容皆是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