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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要在心里窃喜,原来是被某人关心了。”风归镜话说到一半,突然像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不过我听你这后半句话的意思,听起来怎么这么像是在挖苦我呢?”
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冶致笑了笑,道:“这么些年了,你们还是这般爱斗嘴。”
“那是当然,不过哥哥,清忧姐姐好像是误会了什么呢,不要跟她解释一下么?”
“怎么说?”
冶云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道:“看她的样子,好像是觉得哥哥心中有人,所以不敢接近呢。”
“就先随她怎么想吧,若是把她跟我拉的太近,对她没有什么好处的。”冶致走到檀香木桌前,随手拨弄着桌上的茶杯,“现在这样,我倒觉着好。”
冶云皱了皱眉,毫不优雅的盘坐在冶致身旁的木凳之上:“可是哥哥不怕清忧姐姐被别人抢了去么?刚才我可是看到太子把清忧姐姐单独叫到了一旁去哦。”
冶致拿起茶杯,喝了口茶,似乎是不满意那茶,又把茶杯放下,不紧不慢道:“太子只是在怀疑她是我的人罢了,况且她现在在皇后身边伺候,太子只是对她有所顾忌罢了。”
冶云撅了撅嘴:“可是哥哥,太子看清忧姐姐的眼神,和哥哥看清忧姐姐的眼神,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那也是因为顾忌么?”
见冶云这么说,风归镜立刻上去轻拍了拍冶云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冶云看了看冶致的表情,吐了吐舌头,没有再说下去。
冶致倒也不以为然,淡淡道:“大概是太子,觉得她很特别,所以多加留意了她吧。”
风归镜看了看冶致的表情,虽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那眸子里,分明有股不安的情绪。
那种情绪,他很少能在冶致眼眸中看到,除非有谁,能够真正对他构成威胁。难道,十二年前的那件事,也和太子有关么?
似乎看出风归镜在揣测自己的心思,冶致倒也没有躲避或者阻止,而是刻意支开了冶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的没错,那件事,的确和太子有些关系。”
风归镜皱了皱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我猜对了,十二年前,拼命想要从帝冠前辈手下救下夜清忧亲生母亲和她的那个人,是太子?”
冶致点了点头,道:“的确是太子,不过太子大概并不知道,十二年前的人,是我和师父。”
“那么太子,知道现在的夜清忧就是当初他拼命要救的茯苓公主么?”
冶致轻摇了摇头:“他知不知道夜清忧的身份我不知道,不过,他一定知道现在这个茯苓公主不是真正的茯苓公主。”
风归镜微微皱眉:“那么当初,是为什么和茯苓定下了婚约还要杀她们母女?”
冶致低了低头,眼神有些闪烁:“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等你知道后你就能明白,我当时是如何的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