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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那里才是宫妃向往的地方。是攀龙附凤,权力交接的最高峰。算来进宫月余,常常见得小轿前往长春宫江苓嫣的寝宫而去。也偶然从那道宫墙处,看到江苓嫣同一个男子,在悠闲地散步。
当小太监将她按在冰冷的板凳上时,她只觉着自己,好像是砧板上的鱼儿。任人宰割,甚是可怜。蓼汀阁宫女婉凝,私自毁坏圣物,按照宫规,杖责二十!韩姑姑的声音,冰冷异常。
厚重的木板,被狠狠的捶打在自己后背。她只觉着像是受了重击,还未来得及缓解一下疼痛。紧接着,下一道板子,又在后背开始了无尽的捶打。每一板子,都像是世人的唾骂和凌辱。
她觉着后背和腰身,还有双腿处,似乎像是裂开了口子。又好像,有许多的绣花针在针刺着自己。异常疼痛,皮肉在无尽的哭泣。无助的婉凝,也只好紧紧的抓着板凳的棱角,咬紧牙关。却绝对不让自己,流下一滴眼泪。
小的时候,父亲就告诉自己,眼泪是懦弱的象征。所以,她倔强的摇着唇角,几乎都咬破了,却还是强忍着泪水。如果被江苓嫣看到,她必然会嘲笑自己。不,她江婉凝是不会被打倒的!
此刻,她的脑子里,只是想着如何拿到卖身契。如何,才能对付江苓嫣。她的十指因为抓着木凳,而变得近乎弯曲。指甲里,尽是后背上留下的血痕。婉凝可以看到,地上满是鲜红的血滴。
那是自己的血,皮肉被打的几乎麻木。鲜血淋漓的透过了衣襟,浸染了木凳。汗水和血水,一齐顺着指缝间流下。浅浅的,却又夹杂着悉数的扼腕。此时的婉凝,忽然觉着眼前有些发昏。
许是汗水浸染的缘故,她微微摇了摇头。却更加觉着,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皇上驾到是王连瑛的声音,韩姑姑不紧不慢的对小太监说道:你们继续,我出去看看。
当东麓国君,楚君颢走进来时。却并未看到,王连瑛所说的杖责宫人。倒是韩姑姑跪在地上道:皇上驾临司刑房,不知何事?朕听闻,你在责罚宫人?君颢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
韩姑姑听了,平静的说道:是薛采女的宫人,偷了苓昭仪的珠花。奴婢也是按照宫规执行,并未滥用私刑。皇上明察!韩姑姑笑着说道,心里却还在打鼓。
你难道不知,明日乃太后寿诞。宫中不得见血腥么?君颢见此情形,淡然的对韩姑姑说道。韩姑姑笑着解释道:皇上,这是祖上的规矩。如今还差七大板,还请皇上回避。让奴婢责罚完了......
你是想要打死她,给太后带来晦气么?君颢转而提醒韩姑姑道,如果此事被太后得知,你必然活不过明日。听到君颢所说,韩姑姑才犹豫着说道:这,这......
王连瑛见韩姑姑犹豫不定,便冷笑着:你别以为有太后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要明白,现如今是谁主朝堂!韩姑姑本是太后的人,可如今君颢也是主子。韩姑姑只好命太监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