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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站在门后面,一动不动死死盯着这些人,攥着兵工铲地手不断收紧。
下一秒。
牛哥一马当先,兴奋狞笑着劈开了眼前的木门。
可碎裂的门板后面,迎接他们的并非温暖的屋子,而是一如既往的漆黑一片。
「妈的!」
我看到牛哥怒骂着抹了把脸。
他的耐心彻底消耗殆尽,随手指了一个人,就让对方先踏进门里。
那人却是个胆小的,哆哆嗦嗦站在原地,踟蹰好久也没敢踏出那一步。
虽然只有短短几句话。
但也不难想见,再踏进这个院子之前,这些***曾做过怎样的设想。
杀人、***、毁尸灭迹。
现在被接二连三的意外惊到。
被设想刺激到肾上腺飙升的大脑,也逐渐恢复了冷静。
不对,不止冷静。
我眼睛一瞬不瞬透过猫眼盯着这些人,舔了下干燥的嘴唇,无声笑笑。
应该是快要吓死了吧?
06.
除了倒霉猜到钉耙的那个,剩下几个***,我都不会让他们痛痛快快一死了之。
想到之后要做的事情。
起初的胆怯和恐惧早就没了踪影,此时此刻,肾上腺飙升的人反而变成了我。
卡着点儿,看着被牛哥逼进那扇门的***,不小心踩中地上麻绳制成的圈套,我铲断屋里固定竹子的绳子。
「啊啊啊啊啊!!!」
熟悉的惨叫,对于眼下的我而言,犹如仙乐盈耳。
踩中圈套的人,被失去束缚的竹子狠狠一扯,整个人霎时间被飞速甩向高空。
「艹!艹!艹!」
「到底他妈的怎么回事!他妈的!!!」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的牛哥,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着。
到目前为止,院子里包括他在内,只剩最后两个人。
牛哥狰狞凶狠的表象下,掩藏着或许连他自己都没能发现的惊惶与恐惧。
更别提身边那个,原本就是被他怂恿来的小弟。
「牛、牛哥,这到底…到底是怎、怎么一回事啊......」
小弟抱进怀里的棒球棍。
两只眼睛瞪得老大,乌黑的眼球不断颤动,眼白中爬满了因恐惧而滋生的红血丝。
看够了他们滑稽可笑的模样,我打开侧门,一步一步走进滂沱大雨。
雨水顺着我的下颌接连不断滴落。
抓着兵工铲,悄无声息从屋后绕过,期间,还看了眼被倒挂在半空,俨然已经彻底昏死过去的其中一个人。
看到他那条被圈住的腿,此时已经扭曲成极度古怪的角度,我没忍住勾了勾嘴角。
铲断倒吊着那个***的绳子。
「咚」一声闷响,对方头朝下直挺挺砸进被雨水灌溉的泥土里。
应该摔得不轻,可即便如此,对方依旧没能醒来。
07.
前院。
仅剩的两人没头苍蝇似的在院子里摸黑乱窜。
明明知道危险即将来临,他们却还是选择了风头行动,真是蠢得可以。